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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护卫刚到杨行舟面前,便被他踢的飞了出去,身后几个人也被他双腿连环交替,全都踢的喷血跌飞,而这一套腿法正是原随云前几天口述的鸳鸯腿。
杨行舟道:“废什么话,我是谁你还不知道么?”
他伸手搭向李观鱼手腕,道:“我来给你号号脉!”
杨行舟嘿嘿冷笑,策马不停。
确切的说,是五个人,年纪都已经不小,与杨行舟杀死的帅一帆都相差不大,此时全都愕然看向门口,杨行舟出手实在太快,也实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谁都没有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毫无转圜的余地,等到大厅内的五人刚反应过来时,他便拎着李玉函夫妇来到了大厅门口。
杨行舟出手之快,方位拿捏之准,李玉函夫妇即便身怀高深武功,却连他一招都挡不住,被他拎在手手中时,一股劲力从手心发出,沿着他们的大椎穴,瞬间封住了他们两人的奇经八脉,便是想要挣扎都做不到。
之前来过的地方没有陷阱,有埋伏的地方,人已经被杨行舟干掉了,火马原路返回自然没有问题,若是向前走的话,风险如何,却是难以预料。
几名老人见杨行舟出手握住李观鱼的手腕,都是大吃一惊,生恐他对李观鱼不利,手中长剑同时出鞘,对准了杨行舟周身要害。
“走火入魔啊?看来是自己内功不够,控制不好真气流向,因此瘫痪全身,不能言语,不过这也未必不能治!”
一名高大魁梧男子道:“好,大家一起,制住他!”
“杨行舟,你想干什么!”
李玉函脸色涨得通红,眼中骇然之色一闪而逝,叫道:“你现在难道不就是与我李家为难么?我父亲请好友阻止你前来生事,又有什么不对?”
砰!
这人便是站在那里不说话,都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度,此时开口呵斥,更是平添几分威势,声音洪亮,似乎身居高位惯了,自然而然的带有一种气势。
杨行舟现学现用,果然威力极大,不愧为一门武林绝学。
“暴雨梨花钉!”
此时红鸟展翅俯冲,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到了大院上空,盘旋了几个圈子,越飞越低,待到与屋檐平齐之时,院子里狂风骤起,诸般物事都被火鸟的双翅扇动,院内一些呆立的仆人甚至站立不稳,四下跌倒。
对面这两个青年男女,年纪都是二十五六左右,男的长得不但很英俊,而且看来很斯文,很秀气,穿的衣着虽然并不十分华丽,但剪裁得却极合身,质料也很高贵,显然是很有教养的世家子弟。
谁都没有想到杨行舟竟然行事这么没品,真的要拿李玉函夫妇的性命要挟他们,这一下大大的出乎众人的预料。
五人五把剑,气度不凡,杀气森然,竟然都是当世少见的剑术高手。
在这五人看向杨行舟时,杨行舟也已经看清楚了这五人的相貌。
李玉函夫妇就在杨行舟手中,随手都会有性命之忧,众人都不敢违背杨行舟的要求,对视了几眼,都大有忧色,领着杨行舟向偏房走去。
院内仆人此时方才反应过来,见少主被抓,初始的惊愕之后,全都舍命前扑,想要从杨行舟手中把这两人救出。
火鸟在空中盘旋了一圈,陡然升空拔高,飞向别处。
杨行舟拎着两人缓缓走进大厅,扫视面前的五人,嘿嘿冷笑:“看你们的修为气度,应该也都算得上名重一时的高手,怎么也被李玉函这废物请来杀我?”
第一个人,身材瘦削而颀长,笔挺的站着,就像是一枪,手里提着的是一柄奇形古怪的铜剑。
杨行舟看了此人一眼:“李观鱼说我要为难拥翠山庄?他妈的,他儿子要是不找人杀我,我吃饱了撑的来千里迢迢来这里生事?李观鱼呢?让他出来!”
其实以他们的身份而言,都是一派宗主级的人物,与人交手基本上都是单打独斗,谁都不乐意与人合击敌人,否则太过丢人现眼,可是现在,当这高大老者说出合击杨行舟的话时,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应当,可见杨行舟对他们的压力是多么大。
一名老者对杨行舟喝道:“杨行舟,你还不将玉函夫妇放下,你是何等身份,抓他们两人算什么样子?你难道你还想以他们两人的性命威胁我们么?”
第一个身材修长,长须飘洒胸前的老人喝道:“杨行舟,你来的好快!观鱼兄说你要来拥翠山庄生事,他自知不敌,便请我等前来助阵,我来问你,你跟观鱼兄到底有什么仇恨,使得你千里迢迢,要跟拥翠山庄为难?”
古韵十足的院子,分为前后三重,左右都有跨院,院内也有丛丛修竹,整个山庄依山傍水,林中幽藏,修建山庄之人知趣淡雅,胸中自有丘壑。
第四个人,身材很普通,使的也是柄很普通的青铜剑,就算走在路上,只怕也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
杨行舟惊奇的看了这人老者一眼:“原来你不傻啊?这两人在我手中,我为什么不可以拿他们两个当人质威胁你们?”
一蓬飞针暴雨倾泻一般将面前的矮小老者笼罩,在对方惊骇欲绝的眼神之中,打在了他的体内。
他清癯的面容,看来似乎很憔悴,很疲倦,目光更是说不出的呆滞,看来几乎已全无生气。
赤焰火龙驹走后,杨显抄枪在手,发出一声呼啸,身子陡然拔地而起,直达空中五丈多高,远处一道红影飞来,正是巨大的火鸟,杨行舟身子跃到最高点开始回落之时,双脚正踏在这火鸟的背脊之上。
他忽然伸手,掐住两人的脖颈,拎鸡般向院里大厅内走去:“李观鱼,你还活着没有?你这儿子儿媳要杀我,现在我来给你清理门户来了!”
现场安静了片刻,一名气的脸色通红的老者手指大厅一旁的偏房:“随我们来!”
红鸟身子一沉,发出响亮的鸣叫,身子微微下沉之后,驮着杨行舟向前方快速飞去。
他身边的女子蛾眉淡扫,不施脂粉,更美得不带丝毫烟火气。只不过眉宇间总像是带着叁分忧郁,脸色也苍白得不太正常,竟像是在生病,而且病得还不轻,倒是有一种病态美,恰如捧心西子,令人一见便忍不住生出怜爱之意。
砰砰砰!
杨行舟道:“伤病?那正好,我颇通医理,我给他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治好他的伤病,我再问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