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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克蒙问了后，又感觉这样威胁不行，需要知道它们的致命弱点才方便拷问，于是他换了一个问题：
下一秒，克蒙伸出大手指悬在上空时，那巨大的体积传来一阵劲风冲过，让两只蚂蚁更加紧张。
两只蚂蚁走得很怪，有时候前腿动了，中间的腿没动，或者后边的腿没动。
人类对异类有着莫名的恐惧，这有可能是基因决定的，也可能是大脑发出的灵性直觉，认为不能留，而克蒙此时也是受到这样的影响，认为这两个影子是异类，不是纯粹的人类。
那样的结局，两人都不想要。
捏死两只蚂蚁，有可能真的不会犹豫。
“你们为什么可以离开人类身体？”克蒙继续往下问。
“不知道。”这次两个蚂蚁都写不知道。
精神崩溃！
“写吧。”克蒙说道。
不过有死亡的威胁在头上悬着，两蚂蚁都拼了命熟悉身体。
恶魔，恶魔，他是恶魔！
尤其是二号影子，她最懵了。
哪怕换一个身体，也会被克蒙抓出来，然后继续塞进蚂蚁的身体里活着。
她在陈墨墨的影子里伸个懒腰，继续睡回笼觉，睡得正香时，没想到被别人硬生生拉出来！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极其凝重的氛围笼罩在两只蚂蚁的头上。
她们不敢写“不是”，一旦写不是，克蒙很有可能直接捏了下去，试探它们是否真的死了。
多么可怕的物种！
章鱼市，是鲸鱼市的邻居，是一座更大的城市，陈家便利店大部分货源来自章鱼市。
“离开身体过久会死吗，回答是，或者不是。”克蒙问道。
他的手是何等的诡异，被吸附在手掌面，想跑的时候，又被锁住。
“这件事情你们知情吗？”克蒙问两只蚂蚁道。
然后两只蚂蚁在克蒙的威胁下，写出一个字——是！
陈墨墨在心里胡思乱想着，两分钟后，两个蚂蚁开始在桌上做出工整的直线行走方式。
二号影子操控蚂蚁，心里泪汪汪的，在地上开始爬行，试图写出自己的名字。
两个蚂蚁一起联合写字，一个负责写“知”，另一个负责写“道”。
“你们什么时候潜入了母女俩的身体里？”
在外人眼中，蚂蚁那摇动的触须是两个影子在交流的信号，但是只有她们两个知道，那是害怕导致触须抖动。
陈墨墨看着两蚂蚁给出的信息，思索道：“十天前，我和我妈坐车去了章鱼市进货，有段时间我特别困，然后在车子上睡着了，关键是我妈也很困，就把车子停在路边临时停车位，也睡了一会儿，不知道这算不算怪事。”
“别给我耍花招拖时间啊，没人能救得了你们，就算跑了我也可以抓回去。”
克蒙的声音，再次在两只蚂蚁头上响起。
越往下问，他隐约感觉到这件事情不一般，它们背后似乎还有一些同类存在着。
克蒙看向陈墨墨，问道：“十天前，你们去了哪里，有没有身体不舒服，有没有遇见怪事？”
不一会儿，两蚂蚁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克蒙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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