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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激动发问。
“那些门派，已不复存在。”
“我非各大门派之士。”
“只是一个寻常的阴阳术士罢了。”
林风平静地解释。
闻言，东方不败黯然轻叹，回归原位。
“是啊。”
“如此多年。”
“阴司围剿，武道怎可传承？”
“难怪这些年，未见故乡高手再被送来此处。”
东方不败无奈苦笑。
阴司愈加强大，阳间魂魄愈少。
此消彼长，他们所在这方夹缝世界的江湖，也渐行渐窄。
“东方教主，尔等究竟在言何事？”
断天涯似有所悟，却难以捉摸。
其余人，皆一脸茫然。
“哎，难道你们不曾想过，自身源自何处？”
“回忆故土，除却荒野二字，可曾有过其他记忆？”
“非因修炼太久，忘却幼时之事。”
“而是我们的故土记忆，已被彻底抹去啊。”
东方不败轻叹，徐徐道出。
“何言！”
大殿内，惊呼四起。
众人眼中满是震惊。
便是双木道长，目光中亦有震撼之色。
他虽能接收特殊信息，但记忆亦模糊不清。
“不可能！”
“以吾等实力，纵不及东方教主，天下无人能令我等失忆！”
不少江湖豪杰难以接受。
他们在世间江湖久负盛名。
怎会相信，有人能操控他们的心智。
“我曾闻铁胆神侯言……”
“许多事，皆得神明旨意。”
“莫非操纵吾等心智者，便是他口中的‘神明’？”
断天涯瞳孔骤缩，似有所悟。
众人闻言，皆陷入沉寂。
神明！
此二字，他们早非初次耳闻。
不论是铁胆神侯，还是皇宫中的那位。
始终将神明二字常挂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