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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
头狼似乎在思考，一阵后才传来一阵意念。
“近百次冰雪消融，按你们人类的话，应该快百年了。”
“人类？百年？你会这些词汇？”
曹炎灵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些凶兽是完全未开化的野兽。
“当然，我脑中有一些基础的传承记忆。”
“哦！有传承记忆！那你为什么有清晰的思维，而其他的骨狼却思维混乱？”曹炎灵再次发问。
“因为我的血脉更加精纯，将灵魂中的怨气消磨完了。”
“怨气，什么怨气？”
接下来，曹炎灵不断的发问，而头狼也迫于情势逐一解答。
在头狼口中，山海渊的另一边，的确存在着一片空间，但它也不知那是人界还是祖兽尸体与空间裂缝形成的小世界。
在那片空间中，也不止生活着冥界灵兽，还有许多人界的远古灵兽，两者共存其中，拥有着完整的生态体系。
且在那个空间中灵兽死后都会变成亡灵，不过并不能维持太久，只有穿过山海渊来到冥界，才能真正的存活，而山海森中的亡灵，便是如此产生。
但奇怪的是，像骨狼一类血脉来自于冥界的灵兽亡灵，与血脉属于人界的灵兽，他们在穿过山海渊时都会被磨灭。
所以山海森中才会只有冥界灵兽与人界兽灵！
但不论是灵兽还是兽灵，他们在穿过山海渊时，都会被其中的蕴含的怨气所侵染，从而变为意识混乱的凶兽，而那些在冥界出生的灵兽，也会因为父母灵魂中的怨气，变为意识混乱的凶兽。
也只有少数的血脉精纯或格外强大的灵兽与兽灵，才会像头狼一般，完全消磨完灵魂中的怨气，重新恢复清晰的意识。
听了头狼的描述，曹炎灵觉得那片空间应该不是空间裂缝，因为如果是空间裂缝，那片空间便是依托冥界而存在，冥界的规则会蔓延其中，生灵在死后并不会有亡灵产生。
但那应该也并不是人界，因为按头狼描述的那个地域面积，人界要是存在那样的土地，不可能发现不了。
也就是说，那片空间有可能又是一片独立的世界。
但若是一个独立的世界，为什么没有其独特的生物，而是只有冥界灵兽与人界灵兽。
“你知道山海森中有哪些血脉强大的生物吗？”
没有探究过山海渊的另一侧，一切也都只是猜测，曹炎灵便不做多想，转而询问起了血脉的事。
“血脉强大的生物？”
头狼很想说自己的血脉就挺强大的，但曹炎灵显然不会买账，像骨狼一样的血脉，不能说是弱，但却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曹炎灵并没有收集的打算。
“生物……包括灵兽与兽灵吗？”
“也不一定要是活，尸体骨骼遗骸一类的也行。”
曹炎灵闻言点了点头，补充说道。
“强大吗……那首先是人界五仙，还有南面的那头魔虎，隔壁的血蜥蜴兽灵，北面的那群人界荒兽兽灵……”骨狼思索着开口。
“好了，直接带路吧！”
听了一阵，曹炎灵直接打断，看着头狼极不情愿的样子，在曹纯怒视了一眼后，他继续说道。
“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等带路结束后，我帮你恢复骨狼们的意识，恰巧，我对灵魂挺有研究，……，清除灵魂中的怨气，应该可以让我对灵魂魔法的研究很深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