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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瑶后知后觉刚才话有歧义,看洪公公急切转身,自己面上也滚烫,她忙出宫去,省得再出什么妖娥子,宫门前的马车侯了许久,她一上去就看到泾渭分明的秦风与赵伦。
马车的空间不大不小,可这两人偏要离得远远地,生怕被人瞧不出来不和,她一上来,秦风便命令立马离开,赵伦则关切道:“刚才如何,阿姐?”
“暂且是糊弄过去了,多亏阿娘的信来得及时,陛下应看得出来笔迹,深信不疑。”萧令瑶说道:“暂且应是平安。”
秦风想到那袁不期晚上错愕的神情,倒是有几分担心:“袁不期瞧你的眼神不对,他上回坦白自己精通相面之术,难道是从你的脸上看出了什么?”
“不管有没有,他现在也是陛下的走狗,比起会咬人的狗,陛下更喜欢不乱吠还能咬人的。”那位名义上是阿娘的救命恩人,但其必定有其用心,不是纯粹的善良。
萧令瑶对这种擅长铺长线的人只有提防:“他要多事指不定有反作用。”
赵伦现在还有些云里雾里:“阿姐为何要挑明我二人的身份?”
“自然是为了把水弄浑,给那二位一些错觉——你现在有得圣宠的姐姐的支持,还有与宋家交代的姐夫的支持,不再是之前孤苦无依的皇子,他二人定会防你。”
赵伦好像有些懂了:“阿姐是故意调动起来,让他们针对于我?”
“当然,此回需得让你分担一部分注意力。”萧令瑶与秦风对视一眼:“我与你姐夫恐怕要忙上一阵子,阿弟,你与我相差不过半柱香时间,是时候担当大任了。”
赵伦的脸微红,轻轻咳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去看秦风的脸色,秦风白他一眼:“别看我,听你阿姐的,最近陪那个萧老二好好玩玩,有曹景和两位老人家在,莫怕。”
“谁说我怕了?”赵伦突然有了底气,他知道阿姐和秦风一定要盘算着什么,不告诉他的原因和上次一样,怕他露馅,但这次奇怪,他一点也不膈应,反而深以为然。
赵伦想了想,说道:“陛下多疑,萧老二又防着萧老三,他这次被栽赃,肯定会怀疑到萧老三头上,他们爷仨岂不是互相怀疑?”
“正是如此,毕竟他们俩是有前科的人,以往为了飞龙符往我府上安插耳目,此事早就曝光,这次在你府上旧伎重施有什么稀奇。”萧令瑶笑着说道。
赵伦这才晓得阿姐将飞龙符送到他府上的时候早就料到了后事,秦风也是知情人,不对,这事就是他俩关上门合计好才干的!
真是一对贼精,赵伦一不小心把自家阿姐也一并带着骂了,心虚如他脸上燥热,赶紧拉开布帘透透气,就听到秦风叹道:“意外频生,不得不为之了。”
坐在秦风边上的萧令瑶显然懂了他的意思,不明白的赵伦只好抠指甲,妈的,又来了!
送赵伦回到五皇子府,两人携手回到公主府,府里的下人们一改之前的颓靡,早趁着两人入宫的空当将府里收拾得一新,待他们走进卧房,不禁哑然。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居然在房间里点上了一对红烛,就连床榻上的被褥都换成大红!
两人面面相觑,秦风下意识就想到了柳苑,他扶了扶额,捏着萧令瑶手臂上的软肉:“我母亲是心急了,估计寻思着抱孙子的事,不过我想好了,去了苦崖再成亲。”
之前的大婚就是一场甲乙双方的合作,虽是声势浩大,皇恩浩荡,但对他们而言只是一场披着华丽外壳的虚势,待到苦崖,她恰是十八。
秦风望了她一眼,心有所动,萧令瑶早就红着脸走到外面去叫沉香过来备水沐浴,她这一天精神紧绷,直到泡到汤里才觉得舒爽。
等洗完头让沉香替她擦干头发又通了发,整人个如同活过来一般。
沉香在柳苑身边呆了这么久,把她的一些性子也学了些,通完发后立马就带着小丫鬟们撤出去,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望了两人一眼,嘴角带着老母亲般的笑意。
萧令瑶不禁扶额,这漫天遍地的红,就差没把喜字再剪几个出来贴上,让他们二人再回大婚之时,她坐到榻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那缎面的薄被,不禁说道:“回来了。”
自被柏小公子带走到变成冷若寒,如今又成为锦华公主,这些时日像做梦一样。
“这次倒要感谢陛下,若不是他一心要拿回飞龙符,我们也不能名正言顺的凑到一起,就是可惜了。”秦风摇头:“算了,那符要和圣旨一道用才下饭。”
“不过,我和蒙天奇这些天也算培养了些交情,若是飞龙符在手说不定也能用一把。”
现在说这些都是马后炮,利用飞龙符把水搅浑,抓紧时间撤离才是正道,所谓贪多必失。
秦风没等萧令瑶开导他就自己想开了,萧令瑶甩开鞋子,大咧咧地坐在床榻上,莫名其妙地想到两人第一次“洞房”的场景——自力更生的驸马爷啊。
见到她脸上的坏笑,秦风竟然瞬间了然,萧令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坠入那片红色当中,唇被狠狠地咬住,秦风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略带惩罚性地长驱直入。
萧令瑶仅是挣扎倾刻便任由他为非作歹,感觉着他手指在她皮肤上的摩挲,如今可是不嫌她手糙,捏了好多下,后面十指交缠着吻她。
秦风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感受着她唇齿间的甜腻,迟迟不肯撤退。
萧令瑶都快喘不过来气,感觉到他体温的上升,好歹是空出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秦风这才作罢,见她狠狠地喘着气,笑着摸摸她的头:“还是这张脸看得顺眼。”
冷若寒长得再英俊也是男人的模子,每次下手下嘴都觉得怪怪地,本尊回来,那种别扭感就没了,舒服!
秦风意犹未尽,又捏着她脸上的肉,萧令瑶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差点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