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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呢?”「西王母」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我感觉很不可思议。”
“当第一个梦境结束时,我就觉得不太对。”杨墨丢掉手里的烟蒂,踩灭,说:“不过第二个梦太美妙了,你若不是敌人,我就把那个梦好好做下去了。”
「西王母」冷笑一声,说:“这些梦境其实都是藏在你心底深处的想法而已,我只不过是把它们给放出来了。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杨墨赶忙制止说:“你可不要瞎说,我对柳心可没什么非分之想,我对她的感情很单纯。”
“单纯的想睡她,对吗?”「西王母」哈哈大笑起来。杨墨却是一脸阴沉的说:“你能不能别变成西王母的样子,这样我很出戏。”
「西王母」说:“这里理论上来说还属于你的梦境,我只不过是借用你梦中的人物来跟你对话。你梦中除了西王母,就剩下柳心了,要不然我用她的样子跟你说?”
“算了算了。”杨墨摆摆手,说:“变成她,我可能下不去手。”他整理一下衣服,坐在一块石头上,问:“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题呢。你把我困在梦境中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西王母」突然问了一句令杨墨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杨墨指了指自己,说:“我是杨墨,清北历史系的研究生,如今是「神话调查研究组」成员。你们「邪神组织」的情报不太行啊。”
「西王母」冷笑一声,说:“这些东西我当然知道,我是想问,你记得你本来的身份吗?”
“你是说「圣皇」吗?”杨墨又点了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说。
“你想起来了?”「西王母」突然兴奋起来:“你真的想起来了?”
杨墨摇摇头说:“我只是听你提到过这个名字才这么说的,我并不知道你所谓的「圣皇」究竟是什么。”
「西王母」指了指面前的木棺,说:“打开看看,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杨墨看着棺盖上长长的铆钉,说:“既然是梦里,就不要让我动手了,直接把它打开不就行了。”
「西王母」摇摇头,说:“不是我不想打开,而是我也没办法打开。”
杨墨疑惑:“你不是可以随意控制别人的梦境吗?为什么别人梦中的东西你却打不开?”
「西王母」说:“这是属于你意识深处的东西,是被施加了封印。你除非依靠你自己的力量,否则谁也无法打开它。”
“这里面是什么?”杨墨问:“又是谁把它封印在我的意识里?”
「西王母」说:“这里面有可能是你的记忆还有可能是强大的力量。总之,需要你将它打开才可以。”
杨墨笑了笑,说:“知道我此刻想到了什么吗?”
「西王母」摇摇头,问:“你想到了什么?”
杨墨说:“潘多拉之盒。我就像潘多拉一样,被诱惑想要打开那装满了灾难与瘟疫的魔盒。”
「西王母」笑了笑,说:“我不是宙斯,当然你也不是潘多拉。即便打开它,里面也并不是瘟疫或灾难。”
“说了这么久,你还是在诱惑我打开这个木棺。”杨墨说:“这里面的东西到底是对你很重要还是对我很重要?”
「西王母」说:“对你很重要,对我们来说也很重要。”
“你们?”杨墨略一思索:“你是说你们整个「蛇神教会」吗?”
「西王母」点点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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