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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年两年。”杨墨说:“我说的是你的「恩赐」。”
“我的「恩赐」？”柳心说:“谁告诉你我的「恩赐」是「意念」了？”
杨墨感觉不可思议:“这不是你当时跟我说的吗？萧峰是「神火」，苏离是「传音」，韩俊是「再生」，你是「意念」。”
“我是谁？”柳心微微一笑，问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谁吗？”杨墨问。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了。”柳心微笑着:“但是我看你并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不是傻了。”杨墨笑了笑，说:“我怎么能不知道你是谁，你是柳心嘛。”
“我是柳心？”柳心笑着说:“你仔细看看。”
杨墨又看了一眼略显模糊的柳心，说:“没错啊，你不是柳心，难道还能是西王母吗？”
“那请你再仔细看看，我到底是谁？”柳心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模样也越发变得模糊起来。
杨墨揉了揉眼睛，面前的柳心先是变模糊，继而又清晰起来。可是清晰之后，柳心的模样却变了，竟然真的变成了西王母的样子。
她长发，容貌绝美，赤裸着上半身，纤细的腰间围着一条黑纱，下半身暗红色的蛇尾轻轻摆动，红色鳞片哗哗作响。
看到柳心变成了西王母，杨墨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梦还未醒。
这是发生了什么？盗梦空间吗？自己陷入了梦境循环？
他伸手打了自己几巴掌。却并未感受到疼痛感。所以这次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醒来」。
「西王母」望着他，暗暗发笑:“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的「圣皇」大人。”
「圣皇」大人？
杨墨冷哼一声，问:“这是个什么称呼？我只知道天皇地皇和人皇，这圣皇是什么人物？你自己创造的吗？”
“真的不记得了吗？”「西王母」叹了一口气，说:“果然「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谁也逃不过「时间」的制裁，就算是神明亦是如此！”
“所以，你的陨落，也是因为「时间」的制裁吗？”杨墨问。
「西王母」点点头，说:“神明是不死不灭的生灵。只有「时间」可以杀死神明。”
“既然能被「时间」杀死，那神明就不能说是不死不灭了，对吧。”杨墨反问道。
「西王母」说:“「时间」是由初代神创造出来用于制约二代神的武器。对于普通人来说，「时间」是指光阴的流逝，而对于神明来说，那是禁锢我们的囚笼。”
“初代神为什么要创造「时间」来制约你们二代神呢？莫非是你们二代神有什么非分之想被初代神察觉到了？”杨墨分析说:“但你们毕竟是初代神呕心沥血的杰作。她也不想将你们全部除尽，于是就创造了「时间」，作为制约二代神的武器吧。”
“你这个想法倒是挺新颖。而且也很有道理。或许初代神的就是这样的想法。”「西王母」点点头，朝杨墨投来赞许的目光。
杨墨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浑厚:
“你应该是「蛇神教会」的「梦境」吧。你这样将我困在一重又一重的梦中循环往复，是想要做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