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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第二句，就觉得闫倩在阴阳怪气。
算了，不计较，这都是说实话。
那四个姑娘被呛了句，终究没敢在高档场所吵闹。只是狠狠看了眼，继续低头拍照。
闫倩坐下，笑容灿烂，抬起下巴，像是打了胜仗的公鸡。
“徐总，我表现怎么样，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徐凡吧唧嘴。
“说的不错，下次不要再说了。”
电话忽然响了，是柳叶眉。
“明天有朋友新店开业，你陪我去一趟。”
徐凡想也不想就拒绝。
“不熟，不去。”
柳叶眉哀求道：“你就当帮我个忙，这关系到柳家的生意。”
徐凡邪魅一笑：“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声音嗲一点。”
柳叶眉抓着手机，眼角直跳。
这个客户太重要，为表示尊重，她必须带上老公。
她夹着嗓子，轻声细语：“老公，就当我求求你啦。”
态度温柔，甜度很高。
徐凡满意点头。
“你夹子音也不错啊，平时怎么就活像个母夜叉，以后就这么说话挺好的。”
柳叶眉怒道：“你答不答应啊。我爷爷对你那么好，你就不能帮帮我？”
这倒是实话，柳老爷子人不错，对徐凡也很好，比对亲孙子都好。
“行吧，地址时间发我手机上。”
两人沉默一会。
柳叶眉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昨晚住哪了？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关心你，是怕你明天脏兮兮丢我们柳家的脸。”
“吃饭了吗？别明天饿晕在客户那里。”
“你说句话啊。”
徐凡咽下嘴里的东西。
“谢谢关心，也就一般般吧，睡总统套房，吃鲍鱼海参。”
柳叶眉：“不吹牛会死啊。我给你转两千块钱，别饿肚子，赶紧找份工作。你别瞎想，我不是照顾你，是怕你坚持不到一个月后离婚。万一你饿死，我就得背上寡妇的名号。”
徐凡：“你不能盼我点好？钱就不用了，饿死也再不吃你柳家一口米。”
柳叶眉：“那你就饿死去吧。”
啪。
她气呼呼挂断了电话。
明明是一片好心，徐凡竟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真是个大猪蹄子。
徐凡笑了笑，也不在意。
柳叶眉一直是这种火爆性子，三年下来都习惯了。
闫倩大眼睛扑闪扑闪，脸上都是好奇。
“徐大哥，那是老板娘的电话吧。”
“这里没有老板娘，你可以努努力争取，正所谓不想当老板娘的秘书不是好秘书。”
闫倩浅浅一笑，露出两个酒窝，眼神婉转，顾目生盼。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看得人心里发痒，像是猫挠一样。
“那不巧了。我绝对不是称职的好秘书。”
徐凡还想调笑几句，却忽然神色冷峻，感受到了异常。
酒店的风水发生了变化，原本八方聚财的势头被打断，财气四散。
就像原本是个旋涡，现在却变成一潭死水。
有问题，很有问题。
一个保安匆匆跑来，神色焦急，附耳过来小声说道。
“徐总，不好了，有人来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