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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母女俩还真是……
“姑奶奶不喜欢听我说话，大过年的我还是不说话得好，免得惹她老人家不高兴。”
一桌子的女宾，有婶婶、嫂子，也有小姑子，听了她的话顿时停止了讨论。
沈婷婷正跟表姐表妹聊天，听她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惊得愣住了。
所有人目光齐齐地望着她。
沈月如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林溪，你说什么呢？”
林溪虽然在跟朋友聊天，但沈婷婷和姐妹们的聊天还是不停地传到她的耳朵里，从她们坐下就没有停，她不信沈月如和姑奶奶离那么近一点都没有听到。
轻视她就算了，她就当拿钱配合，沈婷婷竟然还说她母亲是神经病，克夫。
几个女孩子时不时地偷偷瞥她一眼，眼神中的不屑林溪都忍下了，这会儿沈月如又来挑事，真当她是软柿子随意捏呀？
长辈不阻止就是默许，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本不想说话就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想沈月如偏偏还挑她的不是。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姑姑，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不喜欢我，我选择闭嘴还不够识大体吗？”
沈易则的气她都不受了，眼前这些人也就都成了浮云。
“林溪，你有没有规矩？”
沈月如被林溪当众下了脸面，这会儿气得不行。
“我妈这些年不清醒，而且我们家比不得沈家，所以我的规矩学得不好。可婷婷一直是您教的，沈家规矩森严，怎么教得她是非不分，好歹不识？”
林溪言语轻柔，脸上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沈月如却已经气得轻颤，瞬间扬起了巴掌。
“小溪，少说两句。”
另一侧的二奶奶见状连忙起身过来拉住了她，“月如，小溪毕竟是孩子，大过年的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二婶，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这是骂我呢，她可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身为小辈这么对你姑姑，林溪，你嫁到沈家五年无所出还敢这么嚣张，去祠堂跪着去。”
沈重敏本就不喜欢她，怎么可能看着沈月如吃亏，这会儿倚老卖老的端着长辈的架子。
“姑奶奶，您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规矩是不是定给我一个人的？她们怎么说我的您真没有听到？”
姑老太太不咸不淡道：“她们说什么啦，我这年纪大了耳朵不好，要不你给我重复一遍。”
“老太婆太能装。”
这一句林溪故意说得极轻。
“叫谁老太婆呢？林溪，你太嚣张了，目无尊长，这里是沈家。”老太太这会儿气得不行。
林溪娇笑，“姑奶奶，您的耳力好得很呐！”
一桌子的女宾憋着笑看着这一老一少，这年夜饭会不会变成修罗场？
“林溪，你……”
“姐，姐，别跟小辈生气，今天过年，别闹得太难堪，大哥身体不好，不能让他生气。”
二奶奶拉着沈重敏，不停得给沈月如使眼色，示意她安抚老太太。
“小溪，你向来懂事，今天过年不该冲动的。”
二奶奶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息事宁人。
沈月如咬牙将手放下，她刚坐好，沈婷婷窜了过来，扬手就要往林溪脸上甩耳光。
“林溪，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