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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未去过青楼。
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请！”
“请！”
陈武和王成一同走进醉星楼。
距离醉星楼十丈外。
陈灵和云微瑶站在街边，目视两人走进醉星楼。
云微瑶是花魁出身，一眼便看出那是什么地方。
陈灵虽然不知醉星楼是什么地方，但她从细节处觉得那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
陈灵轻咬嘴唇，眼眸水润。
云微瑶察觉到陈灵的神情，心中轻叹一声，安慰道：“男人进了这里，不一定会做什么。”
“可能只是听听曲、喝喝茶。”
“姐姐跟你等上一会，就知道他进去做什么了。”
云微瑶环顾四周，发现一家街边茶楼，拉着陈灵上去。
陈灵任由云微瑶拉着，眼睛一直盯着醉星楼，眼眶微红，紧咬嘴唇。
醉星楼内。
陈武、王成两人一进去，就有一个半老徐娘的“妈妈”迎了过来。
“两位公子，看着面生，第一次来吧？”
张妈妈打量着陈武和王成，试探道。
她干这行这么久，一眼就看出了两人身上的“稚气”。
陈武、王成两人的目光从一楼一扫而过。
醉星楼一楼很文雅，点着香炉。
大厅中央坐着一个貌美的年轻女子，正在低头抚琴。
有几名清客坐在座位上，喝茶听曲。
两人收回目光，王成问道：“我们是东瀛道馆的弟子，来找田所馆主。”
张妈妈愣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抹怜悯，恍然大悟。
她指了指七楼说道：“田所馆主就在七楼梅兰雅阁。”
“你们……快去吧……”
说着，张妈妈一副避晦气的样子，离两人远了些。
东瀛道馆这几天真够倒霉的。
天天死人。
张妈妈把陈武和王成误认为是来报丧的。
王成行了一礼和陈武一同向楼上走去。
两人上楼，一路只闻到淡淡的脂粉香，听到悦耳的琴声、曲声。
没有像普通青楼那般，上个楼都能听到各种咿咿呀呀的杂乱声音。
陈武和王成来到梅兰雅阁前，对视一眼。
陈武上前推开了门。
门一被推开，陈武、王成便看到田所成树盘膝坐在床上。
两名美貌女子跪在地上，每人手里拿着一卷佛经，嘴里念念有词。
陈武：“？”
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