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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衡晓贤被那个环卫工收养后没多久,农村就开始分队了,城里人也开始招工了,但衡晓贤年龄小也干不了啥活。环卫工夫妇就让他和自己孩子一起去上学。
因为衡晓贤是捡的孩子,得去社区证明后才能上学。
时间过得很快,17岁那年,他顺利考上了军校,环卫工两口子也就是自己的养父养母了,可是环卫工的儿子和女儿学习成绩很一般,最后都没考上大学。
军校毕业后就是见习排长,过一段时间就有了中尉军衔,可以领工资了。
干了一年排长,两年副连长,第四年就是连长了,由于参加过军区内部的散打比赛,并且获得了第二名的成绩,最后就比其他同事晋升快了一点。
在部队时,他尽量省吃俭用,每月把工资全部寄给自己的养父养母。
有一次回家时,养父问他:“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家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记的很清楚,我大就是被村支书带人打成疯子的,”。
“唉,孩子,那你还是回家看看吧,你的亲生父母太不容易了,他们可能现在还在想着你呢,”。
于是,衡晓贤向部队请了20天的探亲假,回来看望父母。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啊?”衡东海问道。
“先回家看一下父母,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吧,”。
“那也行,我今年买了一辆二手的摩托车,带着你回去吧,”。
“好吧,这十几年了,见了你也没认出来啊,”衡晓贤有点感慨地说道。
“能认出来才怪呢,咱们那个时候才十来岁,现在已经二十五六岁了,长得不知道变几次脸了,”。
他俩很快到了衡晓贤的家里,山沟边上的窑洞几乎没有啥变化,自己家的院子比以前更破了一点,不过看起来特别亲切。
“五婶,你看谁来了,”衡东海高兴地喊着。
衡晓贤的母亲已经四十几岁了,因为长期干体力活,本来就有点瘦小,现在腰也弯了,显得更加矮小。
人常说母子连心,衡晓贤从家里出去时还是个小孩,回来时已经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小伙子了。但他的母亲一眼就认出了儿子,抱着他放声大哭。
“妈,我回来了是高兴事啊,你就别哭了,”衡晓贤安慰着母亲。
他的母亲用手抚摸着儿子的脸,激动地说道:“儿啊,终于见到你了,今天是妈最高兴的一天啊,”。
接着衡晓贤又给母亲描述了自己小时候出去后,一直到现在的经历。
衡东海说道:“婶,你和晓贤说话,我去找我五大回来,”。
“嗯,东海,你去沟里找你五大吧,他现在疯疯癫癫,一直往沟里跑,”。
很快衡晓贤的几个叔,还有叔伯兄弟们全部过来了,十几年没见面了,都过来看他,大家都感慨:“时间过得太快了,以前那么小一点,现在已经成大小伙子了,”。
衡孝儒虽然疯了,但还是认识自己的儿子,第一眼看到儿子后,就流泪了,亲情的记忆或许是永远刻在脑海里的。
焦家那村又开始热闹了,因为衡晓贤回来了,而且还成了一名军官。
这个消息对村子里大多数人来说,非常热闹,都在感慨岁月的变化,环境的改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无法预判。
但对村支书焦大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还有那些围起来打衡孝儒的人,他们得到消息后,在家里有点立坐不安,不知道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让村里人感觉奇怪的是,衡孝贤在家里待了大概半个月就走了,根本没有去找焦大民,甚至连问一句都没问。
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部队纪律严格,衡晓贤不敢随便打人,”。
有的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可能衡晓贤不想再追究了,”。
也有人说:“后面要发生啥事情,谁知道呢,大海表面看似风平浪静,水面下却是波涛汹涌,充满着暴力,”。
村里的人议论纷纷,衡晓贤还是离开了,没有提与焦大民有关的一个字。
对焦大民来说心里却非常害怕,上次李凤儒差点把自己打死,现在身上还落下一道一道的伤疤呢。
目前自己抵抗力已经下降了,再说衡晓贤要是下手更狠的话,自己估计也活不成了,很有可能被直接弄死。
焦大民心里每天都很紧张,晚上睡觉也做噩梦,有时半夜也会吓醒。
他这些年养成一个习惯,如果实在太焦虑,立坐不安时,就会去找刘寡妇娱乐一次,释放一下内心的不安情绪。
不过这几年他的体力下降明显,很长时间内也不再去找刘寡妇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刘梅梅已经过了饿狼的年龄段,四十来岁,正是母老虎的年龄段,欲望还是很强的。
光明砖瓦厂每星期放一天假,一个月就是四天假。最开始焦大民每星期和刘寡妇玩一次,两个人高兴得激情四射。
后来焦大民体力有点差了,就半个月找一次刘寡妇,两个人勉强还能接受,算是基本合格。
再往后,焦大民已经四十五六岁了,明显力不从心了,这时候刘梅梅开始有意见了,总是有种感觉:和焦大民在一起,就像被吊在空中,不上又不下的感觉,很难受。
由于耐不住寂寞,刘寡妇就自投罗网,想方设法,把自己送到黄剑平的怀抱。
虽然两个人约会的时候非常担心,心里很紧张,但正是这种紧张的感觉让他们感到更快乐,更有激情,就像年轻人偷情一样,有着说不出的快乐。
这个时候,黄剑平、刘梅梅为了更安全,就转移了战地,每次约会的地方都在转移,就像打游击战似的,感觉更加刺激。
他们每次在砖瓦厂放假时,都会想法溜到山沟底下,有时是在芦苇丛里,有时会在半山腰的山洞里。
让他们感觉最快乐的一次是在一棵大树的枝丫上,那次两个人高兴的哈哈大笑,差点被山沟里放羊的老衡看见。
因为焦大民一两个月没去找刘寡妇了,这也让刘寡妇明白:这龟儿子彻底不行了,就像草原上的老雄狮,只剩下一个名号了。
没想到,焦大民这次又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