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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老母鸡慢悠悠的走了中院。巧的是中院里此时没有人。棒梗的奶奶在睡大觉,傻柱和秦淮茹上班去了,一大妈在后院给聋老太太摘菜哪。
棒梗和小当放学回来时候,看到槐花直勾勾看着老母鸡。棒梗看到也愣住了。这不是许大茂家里的那只吗?
“槐花,这只鸡怎么跑出来了啊?”
“哥,我不知道啊,这鸡想出去来着,门槛太高了它过不去。”
“啊,那咱们回家写作业吧。回去槐花。”
“哥,你吃过鸡吗?别人都说鸡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槐花看着哥哥问道。
槐花的这句话点燃了棒梗内心的欲望。棒梗也忘了自己吃过没有。自打五年前父亲离世,他别说鸡了,吃饭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现在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不正是他们的机会吗?
“小当,等下哥哥抱着鸡跑出去。你们两个要紧贴着哥哥。不能让人看出我抱着鸡。”棒梗对着两个妹妹布置了任务。
“哥,那不是偷鸡吗?”小当有点不敢了。
“不是偷,这是捡的,你没看这是丢了的鸡吗?咱们不捡这鸡就该丢了。”棒梗给自己的行为重新定义了。
看到妹妹们没有异议,他轻手轻脚的跑过去一扑。一把抱住老母鸡,不顾它咕咕嘎嘎嘎的叫声一路往外跑。两个妹妹紧紧挨着他往外面跑去。
三大爷在家里听到了母鸡的叫声,探头张望看着三个孩子,抱着老母鸡跑出了四合院。“养而不教,父母之祸。教而无方,父母之过。没文化的家庭教的出什么好孩子。”
三个孩子一路跑到河边,棒梗大口喘着粗气。怀里的母鸡不住挣扎着,三个孩子看着老母鸡不知所措。
“哥,你会做饭吗?这个鸡怎么做啊?”小当看着活的老母鸡,愣愣的问棒梗。
“让我想想,刚刚想起来的。”棒梗坐在河边放缓着思路。“对了,学校里连环画说过。以前有个乞丐偷了一只鸡,用河泥包裹了放在火里烤。结果意外的好吃,就是一道名菜叫花鸡。”
“那我们也做叫花鸡,我们挖泥巴去。”小当这下兴奋了,她也听过这个故事。
三个孩子齐心协力,费了好大劲,把这只老母鸡裹成一个兵马俑。但是也溅了自己一身泥。路人看见了大声的喊道。“离河远一点,小家伙当心掉河里去。”
“哥,我们去妈厂里烤吧,哪里人都认识我们。不会赶我们走的。”小当领着槐花一路边走边和棒梗说。
棒梗点点头,带着妹妹们跑到厂里的铁道旁。熟门熟路的用兜里的火柴,点燃了枯树枝,燃起了火堆。小当槐花在周围捡可燃的木头和铁道边散落的煤块。
由于一开始火较小,倒没有出现一开始就裂开的情况。这叫花鸡意外的烤得不错。当烤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棒梗对着妹妹们说。“你们在这里看着鸡,我去傻柱食堂偷酱油去。否则淡的没味道。”
看到妹妹知道了,他快速跑向食堂。熟门熟路的找到后门,溜进后厨找到酱油。闻了一下确认后,拿出准备好的盐水瓶。往里倒酱油,丝毫不知道自己偷东西已经被别人发现了。
傻柱正在给厂长,副厂长开小灶。刚叫刘岚上菜转身就看到了棒梗偷酱油。“小子哎,偷公家酱油。跑,跑跑跑。”顺手把擀面杖丢过去了。
棒梗毕竟是孩子,被傻柱一吓,一哆嗦酱油翻了不少在身上。顾不得盖上盖子,拿起瓶子就往外跑。一头撞上了进来吃饭的许大茂。酱油还翻了一些在他身上。
“往那儿撞那,臭小子。哎哟”许大茂给棒梗撞了一下,刚骂骂咧咧掀开门帘进后厨。被一根擀面杖正中脑门,当场摔倒在地。
“谁,谁,是不是找打。”许大茂爬起来拿着擀面杖,气急败坏的找仇人。
“谁,我!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找打。有前门不走走后门,我打秦寡妇家孩子,你也要凑热闹。”傻柱看着摔倒后,站起来的许大茂,开心的不行了。他和许大茂从小不对付。
“傻柱,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知道哥们今天过来干嘛吗?厂长叫我来喝酒。”
“什么喝酒就是想问你,等下能不能放一场小电影。”
“是又怎么了,哥们能讨杯酒喝,和厂长坐一坐。你哪一个烂厨子,伺候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