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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的来历和幕后唆使者，我心里早有答案。”
叶天龙轻笑了一下：“我主要是想问问，你其余同伙藏在哪里？”
中年男子一脸惊讶：“你知道我的来历？知道我背后的主子？这怎么可能？”
“那就打一个赌。”
叶天龙笑了笑：“如果我说出你的底细和幕后黑手，你就把其余同伴下落告诉我，怎么样？”
中年男子神情犹豫，随后咬咬牙：“好，我跟你打这个赌。”
叶天目光平和看着对方：“你们是草原疯狗，唆使你们来杀我的不是金家，而是金冠希。”
“这一战，你们做了两手准备，能要我的命固然好，要不了我的命，你们就栽赃嫁祸给金家。”
“我还能断言，如果我们对你严刑拷打，你会死撑一点时间，然后故意扛不住，向我们求饶招供。”
“你会把脏水全部泼给金家，不，准确的说是金三钱，误导我们跟金家死磕，让金冠希渔翁得利。”
他伸手抹掉中年男子额头一抹血液：“你说，我猜测的对不对？”
“你……你……你怎么知道？”
中年男子下意识低呼，随后又意识到失言闭嘴，只是心里不断喊叫：“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叶天龙不仅知道猜到他们身份，还能区分金冠希或金三钱的唆使，怎能不让中年男子感到震惊？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践行自己承诺了。”
叶天龙拿过两条白色纱布，动作利索给中年男子包扎伤口：“出来混，信字是第一位。”
中年男子又挤出一句：“如果我告诉你，我同伴全死在这里了，你会不会相信？”
“不相信。”
叶天龙绽放一个笑容，又让人拿来一支烟，点燃，放入中年男子的嘴巴里：
“虽然你们二十人悍不畏死，一个个冲锋，还绑着炸药，可我能感觉到，你们就是打前站的炮灰。”
“你们真正的作用不是杀我，是要混乱现场，只有现场一团糟，草原疯狗才有机会要我的命。”
“而且只是一波猛烈的攻击，没有后续的杀招，也很容易引起我的怀疑。”
“我会觉得，你们是自杀式攻击，故意栽赃给金家和金三钱。”
他淡淡一笑：“所以今天这一场袭杀，绝对不是这样的蜻蜓点水。”
算是半个高层的中年男子，眸子有着无尽的震惊，叶天龙的推测，几近草原疯狗协商方案时的考虑。
“叶天龙，我服了。”
良久，中年男子长叹一声：“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你杀不死了，你实在是太强大太细心了。”
“谢谢夸奖。”
叶天龙笑了笑：“只是夸奖完后，同党下落，也该说出来了……”
中年男子眼皮牵动不已，想要咬牙反悔死扛不说，可是看到叶天龙的笑容，他心里又说不出的绝望。
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无法对抗叶天龙，一旦反悔，叶天龙刚才对自己的友善，就会全部变成狠戾。
“我是杜高犬，带队的是大哥，青獒。”
他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的建筑：“他们在金山公寓十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