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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喜发出凄厉痛苦的惨叫声。
身体逸散出的黑气，仿若煮沸的沸水，蒸腾飞升。
连带着那与黑气缠绕在一起的，诡异红色光影，扭曲变幻，也在不甘中，一点点的被剥离出金喜的身体。
目睹这一切的秦川整个看的是一愣，原来灵警们是靠着阵法和手印来镇压恶灵的。
这好像跟大洪水前的道士差不多，除了没穿道袍。
“小子，说你啥也不懂，你还不信，关二爷在佛门中是珈蓝菩萨，也是有果位的。”
菩提手串似乎看不到外面发生的情况，还在絮絮叨叨地向秦川科普关二爷打通三教的超凡地位。
现在秦川那有什么心情，关心关二爷是果味还是蕉味，能摆脱现在这等状况的就是好味。
“别啰嗦了，现在怎么办？给点提示…什么是聚怨成煞？”
秦川看着附身到金喜身上的那抹纠缠在一起的红黑之气，一点点被剥离出来净化，心也放下大半。
背后有组织却是比单打独斗强，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相互信任上。
他现在最信任的是李大头，只是他现在生死不明，不知被那苏颖将其藏在大楼内的那一处房间中？
大楼楼高18层，除了一楼和之前去过的11楼，秦川最为熟悉的也就是那发生命案的17楼，只是之前被灵警以保护现场的名义，封锁了整层，下来后就再也没去过。
即便如此每层还有大小不等数十个房间，单凭秦川自己找到过年，也找不完。
“小伙子出来混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凡事都要沉住气。很多事很多时候，发展的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沉住气…”
菩提手串或许真是上了岁数，说话慢条斯理，平日听听大概还能感受到几点禅意人生。
现在都火烧眉毛了，还在向秦川灌输大道理，逼的秦川当场就想吐脏话骂人。
或许是赤红钢笔‘看’出了秦川的不耐烦，抢在秦川开口前，忙说道：
“聚怨成煞，是一种提升灵体自身位格的手段，或者也叫法阵。”
“大概来讲，就是自本体逝去后，所形成的灵体位格是固定的，比如菩提手串和我都是怨灵，若没什么意外，到消散那天也都是怨灵。而要提升位格，有两种方法，其中一个就是与一位通灵人签定生死契约，帮助通灵人完成晋升会连带着自身位格提升，因而增加自身灵寿。”
“这是大多数灵体寄居物体形成灵物后，所天然选择的一条道路。只不过这条看似稳当的道路，实则充满变数。”
此时，不着调的菩提手串终于回过味来，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忙接口说道：
“通灵人的生老病死，是最大的障碍。有的只是灵体生前的血脉亲戚，并不会什么灵术，仅仅只是因为双方的灵识相互契合吸引，才看到了彼此，本身就是普通人，终其一生都不会提升位格，等其逝去后，寄居在物品中的灵，要么会成为无主之物，要么会自我消散，多数是后者。”
“而我们这些属于前者，无主之物呆在一个地方久了，就会无聊地想要搞事情，一来二去就流传出某地闹鬼的传说。”
听到这里，秦川深吸了一口，忍不住插话道：
“然后呢？这跟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