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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金喜和齐泰，所有人脑中不约而同地蹦出一句话：
这小子不会是精神病吧？
而所有人没注意的是，一直注意秦川的王老头王文涛，眼中精芒爆闪，似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视线顺势下移，最后定格在秦川那没拉开的小皮包上。
“不好，都是你这没良心的害的，我被人盯上了。”
赤红钢笔如被人抛弃的怨妇似的，埋怨一句，便重新落回下皮包中，同时下皮包也在无人拉动之下，拉链自动合上。
看到这一幕的王文涛，嘴角不由微微上翘，眼中精芒潋去，稍稍眯起，装作一副无知模样，问道：
“秦川，刚才你说什么？”
“啊，哦，我刚才又回想了一遍，遇到怨灵苏颖后的种种细节，我们都知道她擅长制造幻境，总是以一个真假难辨的幻境，隐藏住真正要做的事。”
“之前的我不太清楚，至少我遇到的悍马干尸和天花板悬头两个都是这样。”
“既然她这么会制造幻境，那现在我们看到的是不是也是她有意让我们看见的幻境？”
秦川凝着眉，信口胡说，只是越编越顺畅，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有点相信自己所说的了。
“这不是幻境，是真实的案发现场，我们这次来到现场的除了灵警本队人外，还有法医，物证，特警，以及外围维持警戒，疏导交通的交通警，少说也得有100多人，她制造不出来能同时影响这么多人的幻境。”
齐泰听完当场反驳，并且说的斩钉截铁。
“不，不，我的意思不是说这个现场是假的，是幻境，而是说这次她是以现实案发为幻境迷惑我们，掩盖她真实要去做的事。”
秦川努力解释自己的话，同时想着怎么透露出钢笔，告诉他还有一个人活着的信息。
只是，一边想事情，一边说着话，最后说的他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我明白秦大哥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金喜这次突然插话道。
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你能明白个嘚啊。
秦川在心里腹诽一句，不过他没出言打断对方，而是静等她如何解释自己的话。
“秦大哥的意思是，苏颖这次是以这个真的案发现场，当作吸引我们注意力的幻境，把我们都耗在这里，而她趁着这个时间，去完成她真正要做的事。这招叫什么来着，啊，对，叫李代桃僵，狸猫换太子。”
金喜连续两个成语脱口而出，倒给了秦川眼前一亮。
他反正不知道苏颖是不是这么想得，但他的目的是达到了，于是立刻接口道：
“这两名死者都坐在后排，那前排谁坐？司机去哪儿了？不会是苏颖最后还帮忙搬运尸体，伪造现场吧？她一个怨灵别说会不会做多此一举的事，问题是有这个必要吗？人都杀了，弄这么个现场干啥？”
秦川的话成功引起齐泰和一名中队长的警醒，两人立刻吩咐人带队搜查周边。
而其他听到秦川分析的人，心里多少对这个青年有了那么一点佩服，看来不全是靠关系上位的，绣花枕头的角色。
尤其是那几个法医，听完此话，慌忙重新开始提取收集车辆内部的残留物，以免再遗漏重要线索。
只有王文涛波澜不惊地看完秦川表演，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感觉就像睡狮眯眼打量着在他面前上蹿下跳的猴子。
秦川没由来的感到一股被野兽盯上的恶寒，仰头看了看当空高挂的太阳，阳光炽烈，没有变天的征兆，恶寒不知如何而来。
“哦，对了，秦川，你说你见过那悬吊在天花板人头的现场，那你说说，现场的人头和尸体的dna为何不匹配？头可以确认是一名叫伍德星法医的，那具无头尸体是谁的？那个怨灵苏颖又是为何制造一个这样的现场？在隐藏什么？”
王文涛走到秦川跟前，以一种探讨案情的姿态，与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