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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安出拳锤了他一拳,力道之大让箫飒青了脸,她连句赔礼的话或者再见也不说,转身悻悻离去,看她豪迈踢正步的背影就知道他有多生气。
“等一下。”箫飒先给刚打扫干净的屋子道歉,辜负他们共同用功清洁了半个上午的卫生。
苦思冥想中的他略微顿了顿,扯开嗓子对回过头来,期待听到点真凭实据的好消息的不安说道:“你得答应我,不要给我暗地里帮什么忙或者舔什么乱子,让我一个人待在安静的角落,即使我痛苦万分也别来管我,我的药材只能用我的赞助费扣,不许你用府上的钱和药品,不然这样对其他人不公平。”
随便把公平挂在脸上的人最不公平,赞助费低的人落在了起跑线上,赞助费高的人说出公平两个字合理吗?
越想越烦,不安摇头晃脑,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之后走到密檐宽粱下的椅子上,安安静静端端正正地坐着。
箫飒力求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把刚摆在房间里的物品归置好,有些东西没拿出来的刚好就用不着了,除了几套衣服背在身上,他把它们统统放进一个不完全封闭的百宝箱中。
再把百宝箱拖到阴暗通风处,这次预计回来之后,就要时隔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进入了,为了安全起见,放在通风的地方这些东西不会发霉,另外放了几个香辛味浓烈且药性长久的香包驱赶虫子。
把门关上,钥匙照样放在槐树下就地掩埋,用脚踩结实,并再次配以一根木棍,思前想后,虽然这个做法幼稚,但是还挺保险的吧!
回到屋檐下,箫飒发现,不安已经睡着了,捏了一下她的脸,没反应,又捏了捏她美玉雕刻出来似的鼻子,不准她呼吸。
她只是磨了磨牙说了句去山洞那儿,就没说什么了,再怎么捉弄她都没反应。
“你啊,还是睡着的时候最可爱!”顺着她的鼻子的弧度用手指刮了刮。
立即转过身背对她摆好扎马步般的架势,没想好该怎么把她送背上,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心慌意乱。
箫飒勾起手指挠了挠额角,沉甸甸的感觉忽然压到背上,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胸腔内最后一口气体被压了出来,反呛了他好几下,又不敢大声咳嗽,闷闷不乐死了。
又不像醒了过来,她趴在身上,好像是自动的,这个人神了。箫飒自言自语地推开大门,反手把门闩用树枝串上,推了推动不了才离开 他也不怕有人入室盗窃了,因为门上扑棱棱的大梭镖能把人吓死的。
也不知道是谁教她使用的梭镖,难道不知道交友不慎酿成的后果吗?这把他人的生命安全置于何处?如果他了解此技为她自学自用的话,不疯也得疯。
经过高度的劳累之后,浑身仅剩不多的肌肉所散发出来的酸麻与疲惫引得他大疲惫不堪,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的力气似乎正在被一张嘴巴偷偷啃噬,一点点悄悄流逝。
以前力大无比背起一个女生不在话下,现在倒是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咬牙坚持,不放松,就能突破极限吧!
一直想问出口的问题,沉淀在内心饥渴的深处,又苦于她的沉睡,而无法说出口,那个不是说要保护她的男的呢?
他之所以如此希望那个男的出现,是因为他的体力快要透支了,当汗液流出来滴到眼睛的时候,眨巴下眼仿佛都得花九牛二虎之力,此时那个红头发的保镖出现不就好了,直接把她这个负重前行的负担甩锅摔到他身上。
她说去山洞那儿那就去吧,转过一条小石道进入泥石路,箫飒想找到了救星一样大呼小叫,目光中出现三个劳动力,问题是二狼子和狐星怎么会跟宋业待在一块,难道这一切都是提前商量好了的。
他的叫声传入耳朵,她就睁开眼睛懒散地醒了过来,双手在箫飒肩膀挣了挣,人就灵巧地跳下来,不移至众人面前,伸出白皙的手拍嘴巴,硬把没打完的哈欠憋回去。
以前只听过屁可以憋,没想到哈欠也行,逼下去的声音像打了个嗝,大家忍俊不禁,捂着嘴又不敢发声,不安的暴脾气就像一盘黑暗料理,即使没尝过也闻过。
经过短暂交谈,箫飒明白这个场面大致是怎样的出入,狐星两个人背着行李,走在大街小巷中,逛来逛去。
看到好玩的就玩玩,不幸碰到了急忙下山来找箫飒的不安,于是就发生了前面介绍的那一幕。
不过被不安省略掉了后来发生的交流,知道两个人不是坏人,又得知他俩暂时居无定所,她热情地邀请他们到箫府做客,人多热闹。
为了拜托宋护卫的监视,她叫他帮忙先引路他们到山脚下,宋护卫百口莫辩推脱不了,她便妥妥当当一个人来这,劝服箫飒跟她去北岸之后上箫府,大致如此。
当箫飒和狐星二狼子对上眼的时候,场面火热得像是针尖对麦芒,好在不安是块屏障,将大家急于展现隔个人实力抢风头的对峙隔开,本来会杀人偿命的战争,便在不温不火中止住并平息。
“宋爷你把马留下,先带两位尊敬的客人连夜赶上山。”不安指着马给宋爷发布死命令,业谐音爷,她爱这样叫成熟稳重的他。
“不行,”把声音分开来听,其实这是两个人共同发生的感慨,发言者都很意外,见到群体中还有同盟,彼此给了个真切的眼神,自动结成了联盟。
宋爷的不同意在意他要为不安保驾护航,怎能丢下马还舍弃主子,对于他恪守成规的信条来说,这不亚于离经叛道、大义灭亲和恩将仇报。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很忠诚,甚至比夫妻之间互相坦白的忠诚度更高和淳朴。
同样拒绝反对的是箫飒,他认为狐星和二狼子两个人的心里不好猜忌,说不定他俩是哪天就把他们杀死的恶人。
不安让他冷静点,也然箫飒别想歪了,人的心胸得宽阔点,为了说服她二人不可谓不刻哭,可她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依然如故。
人多力量大,两个人的联盟要被三个人的阵营说哭了,任凭箫飒说再多他俩在山上人前人后迫害他的举动,箫不安也能冒出知错能改或者人无完人来搪塞。
最后的结局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解决方案,但起码是有个结果了,宋业一路带他们走路上箫府,因为交流花了好长时间,预计天黑之前走不到。
箫飒和不安骑上马连夜赶往北岸,估计骑着千里马也得夜深了才能到。夜能自尽白昼的忧伤与疲惫,抚慰一切躁动的心灵。
驾驭马这件事箫飒并不擅长,很久之前骑过一头犟牛,在那之后有没有骑过马不得而知,他骑马可能会导致二人半身不遂,为此此次骑马的是不安,后面他笨拙地坐着。
如果说男士骑马女士抱住他的腰很正常,不是亲昵的关系都会因路上的颠簸而不知不觉上手,而换作是女的骑快马男的坐在后面,箫飒的感受不如直接一盆龙岩瓢来的痛快,他已经放弃自救,随着马的颠簸身体起起伏伏,像个流浪的孩子,也没个专人飞驰。
“抱紧我啊!”马奔驰得太快,她的声音时断时续,身后那人若是扯东扯西的话,他也不好驾驭。
“抱紧我……”手拉缰绳,箫不安再次的咆哮。
“还是算了吧”两个人的口角不可避免。
伤不起啊,伤不起呀,箫飒喃喃自语,为了面子,他死也不能抱,把他的双手斩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