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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没着急回答小水子，反而是看向那人。
“你确定不说出想害我的人？机会只有这一次了？”
人依旧愤恨的盯着海兰，完全没有打算开口的样子。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开口，那我也不强求了。”
“你不过区区一个接生婆子——，
就算进了王府，再厉害也是个下人。”
“是谁给你的勇气和信心、在给人接生的时候动手脚？！”
“就算是个位分不高的格格，怀的也是王爷的孩子、”
“不是比你高贵了万万倍？！”
“既然你不想再吃接生这碗饭，那你的手留着就没用了——”
“小水子——”海兰直接拔高了音量，冲人喊道。
“奴才在——”
“先砸她右手，再砸她左手，不必留情！”
“若是你脚力大，一下就能粉碎手骨——”
“直接上脚，若是不能，允许你去屋外找一块石头。”
“谢格格体恤，但奴才从来没动过脚，今天就想试一试。”
小水子回答完了话，招呼了明心，两人把接生婆都两只胳膊，绑到了身前。
一双白嫩细净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水子啧啧两声，摇了摇头“白费了你的一双好手，当个好人不行吗？”
小水子用力的把人的手压到地上，接生婆眼看形势不对，剧烈的挣扎起来。
小水子眼看不敌，就要被人挣脱的时候，直接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肋骨上。
接生婆身子猛的一颤，双眼睁大，喉咙呜咽了一声，身体重重的倒在地面上。
疼得毫无抵抗之力，额头直接渗出了冷汗，眼泪鼻涕直流。
小水子也没停手，把人的手拉了出来，抬脚就往人的手腕骨、狠狠的踩了下去。
清脆的咔嚓一声，接生婆的手腕扁平一片，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柳叶忍不住把头偏向一边，明心忍得浑身颤抖，却也不肯挪开视线。
小水子恶作剧的把人的胳膊抬了起来，评头论足。
“格格，奴才这一脚还行——”
海兰也点了点头，“这辈子，看来是别想动手了——”
“另外一边的胳膊也别留了，总要齐齐整整的才好。”
小水子得令，也没在管人是否昏迷，抬起脚，重重的朝另外一条好手踩了下去。
还是清脆的咔嚓声，疼痛让接生婆从昏迷中苏醒。
等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废了，哀嚎一声又晕了过去。
“主子，怎么办？”小水子求助的看向海兰。
“把人弄醒，要是不配合——”海兰上下扫了人一眼。
“既然不想说，那以后一个字、都别想说出来了。”
小水子本来想拍拍对方的脸，但看到又是汗水，又是眼泪和鼻涕的、
直接上脚，控制助力道，朝人的脑袋踹了几下。
接生婆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之人。
“现在愿意说了吗？”海兰平静的开口。
接生婆眼里有惧怕，但更多的是仇视，嘴里还发出无意义的哀嚎。
“愿意说你就点头，不愿意说、那你的舌头留着就没用了——”
“我只数十息的时间，你好好考虑，愿意就点头。”
海兰手敲着桌子，淡定的数数，“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