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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住他的肩膀，转过头。借着光线不足，还是依着姜也的意思，红着脸说出了这句难为情的话：“好好好，喜欢你。”
尽管侧着身体，尽管没有开灯。穆亦还是还是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姜也正在看着他。
后面还应该再说些什么穆亦是真的不会了。网上找的一堆表白的话到最后都没用上，仅仅说了一句喜欢就耗尽了穆亦浑身的力气。
他怕姜也再提什么要求，便开始转移话题：“可以吃饭了吗？我有点饿了。”
眼皮上覆上一双温热的大手，姜也在他耳边说：“那我开灯了，闭眼。”
穆亦连忙说：“等下，还没吹蜡烛，等会再开。”
姜也拒绝：“不，我要看着你许愿。”
开关摁下，满室光亮。
姜也牵起穆亦的手走到餐桌边，小心的避开每一朵玫瑰，在蛋糕一角插上了蜡烛。
没有闭眼，也没有立马许愿。而是侧过身捧起穆亦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
姜也一双眼睛紧紧的黏在穆亦脸上，神情庄重肃穆的缓缓开口。
“以后你要好好爱我、宠我。可以生气，但是不可以冷战也不可以不理我。不能分居，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让我吃醋。出差要带着我，每天都要抱抱我，想我了要立马打电话告诉我，最好要经常告诉我你很爱我。”
姜也一口气说完，目光灼灼的看向向穆亦，问：“你能做到吗？”
穆亦心跳还没彻底平稳下来，被姜也这一长串话砸的懵在了原地。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姜也见他半天没说话，很不满意的瘪了瘪嘴，垂下眼睑满脸失望。
穆亦看他这样，连忙说：“好，我尽力。”
愿望被满足，姜也绷直的唇线瞬间上扬。
眼中跃动着光芒，说出口的每句话都扬着尾调：“那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跟你在一起了。”
话是这么说，实际脸上看不出一丁点儿勉强的模样。若是人类能长尾巴，此时姜也的应该都已经翘到天边去了。
然后“呼”的一大口气吹灭了蜡烛。
满意、欢喜、得偿所愿，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浸了蜜糖似的，高兴的像个大男孩。
望着他纯真温柔的笑容。那一刻，穆亦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卑劣、自私的人。
明知道那些往事会让姜也难受，他却依然选择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说出来。让他自责，让他心疼，让他未来的日子对自己更加珍惜。
——我把我的伤口揭给你看，我把我所有的痛全讲给你听，我不确定未来怎样，至少这一刻，你我都坦诚。
是的，穆亦还是怕，怕将来的某一天激情褪去，爱情不在，姜也会离开自己。
过往的那些疼痛拴住了他，而从今往后，他也想用这份痛拴住姜也。
永远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