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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了多久,水流流速越变越慢,江枫四顾周围,发现身处一片泥泞腥臭的浅滩之中,他抱起已陷入昏迷的陈晓月,向岸边走去。深夜里寒风刺骨,江枫却丝毫不觉得冷,陈晓月已经发起高烧,江枫就像抱着一个大火炉,好在不远处有一个渔家临时搭建的草屋子,江枫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草屋子里没有人,地上放着一张干净的草席,很旧却打理得很干净,门边放有一把劈柴用的斧子,还有一张歪歪斜斜的小桌子,上面放着两个酒壶和一碟没有吃完的烤鱼和几颗花生米。江枫将陈晓月轻轻放在草席上,陈晓月在半昏迷中不住的呻吟喊痛,江枫摸了摸自己身上揣的背包胶囊,好几个备用胶囊都遗失了,正懊恼之际江枫忽然记起陈晓月说过她有藏着背包胶囊。“晓月,你的背包胶囊藏哪了?告诉我,我有急用。”
“在。。。在我。。那里”陈晓月有气无力的说。
“在哪里?你说具体点。”
“那里。。。。。就是那里。。啊。。。。咝。。。”陈晓月又羞又怒,一动气,伤口更痛了,不由得娇哼一声。
江枫听得云里雾里,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在陈晓月文胸里找到过的微型炸弹,不能浪费时间了,他一把将手伸进陈晓月文胸,但是左右摸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胶囊,
“晓月,没有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陈晓月又气又恼又羞,“你个大呆头!”,她费力的指着自己右胸位置“在这里面,找仔细点”,江枫恍然大悟,一把伸手进去,果然摸到背包胶囊独有的轮廓,“晓月,我要把胶囊扯出来了,可能会有点痒,你忍着点。”江枫道。
“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嗦,快打开背包胶囊拿东西吧。”陈晓月怒道,脸不知是高烧还是什么原因红成一大片。
背包胶囊打开了,里面装着两个急救包和一些应急食物,还有一个长明手电,一把匕首和一把伪装成口红的手枪和一套女式纯棉t恤和短裤。
“晓月,你要吃点东西吗?”江枫问道,没有回应,才发现陈晓月又昏过去了。他连忙扶起陈晓月上身,陈晓月的外套已经在漂流时遗失了,江枫毫不犹豫的解开她湿漉漉的文胸,一对玉润珠圆的玉兔立刻蹦了出来,江枫不由得脸红了,同时感到什么东西在自己体内燃烧。
为晓月穿上t恤后,江枫轻柔解开陈晓月右手的绷带,断指处伤口迹象还好,他擦干了水迹然后抹上酒精,然后重新包扎好。再解开陈晓月左手的绷带,江枫不由得一寒战:晓月的左手几个指头原本虽然受了重伤还有皮肉相连,现在由于一路上被湍急的水流冲击已全部连根断掉,更糟的是整个手掌开始发黑了,江枫明白这是坏死的迹象,只得当机立断,先给陈晓月左手手腕上部绑紧止血带,再给她注射了止痛针和止血针,只有匕首来截肢似乎很难,但是借用一下这家主人的斧子的话就容易多了。
江枫有条不紊的行动着,豆大的汗珠却满布他额头和背上,约弄了一个小时,终于好了。整个手术中陈晓月甚至没有完全醒来,只是呻吟了几声。
最后是对陈晓月伤脚的处理,拆开绷带一看,伤口既深又长,贯穿了右脚整个脚背和脚掌,食趾和中趾一半是烂肉一半是碎骨,只得双双截除掉。
好不容易弄完,天色已经接近天明,江枫又困又乏,狼吞虎咽吃完碟中烤鱼和花生米又喝了几口酒,沉沉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江枫正睡得真切,突然感觉一阵寒凉袭在颈间,多年旧历战阵养成的习惯使他眼睛猛的睁开来,只见陈晓月原本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坐在草席上,用缠着绷带的右手并不熟练的握着匕首,抵在江枫脖颈处。
“你对我做了什么!?”陈晓月杏眼带泪质问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手,就成了这个样子”江枫顺着看过去,陈晓月的左臂吊在洁白的三角巾里,左臂端处被包扎成一个绷带白球,宣告了她的不幸伤残。
“你左手伤得太重了,没有别的办法,不截肢会有生命危险。不只是左手,你的右手和右脚我也截除了两根手指和脚趾。”
“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先,我。。。我成了这个样子。。”“哐当”匕首掉落在地,陈晓月已是凄然泪下。她从小就是孤儿,被组织收养又作为特工培养,一步一步的在各种谋杀、死亡、背叛中摸爬滚打。为此,她早已做好了死的决悟,至少有两次在任务中严重受伤,但即使如此迄今为止也未失去任何肢体或器官。现在她残废了,战力尽失,就算苟活得一时,又如何在不断追兵的乱局中活下来。。。。。
“对了,我睡觉前给你上了点药,就是你微型胶囊里粉红色瓶子里装的那种药粉”江枫说道“看来恢复效果不错,你现在脸上血色挺红润的。”
“什么?你用的那个药是。。。”晓月羞红了脸,但是不只是羞红,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就好像充满了蒸汽。又好像自己在融化,只想倒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怀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药确实有活血和消炎的妙用,但最主要用途是让女特工常用来混入对方饮料里,吸引和招搅信息提供者用的慢性春药,一般1小时药效就会发出来,但晓月本人并没有用过。
不行,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晓月咬牙用力跺了跺右脚,牵扯到伤口引来的剧痛使得晓月身子一歪,江枫见状立马一把抱住陈晓月,被江枫厚实宽广的胸膛包裹住的晓月反而欲火更旺,她单手抓住江枫右手,紧贴在自己的丰胸前,江枫尚猝不及防,晓月脸已贴了上来,温暖湿润的嘴唇贴到了江枫的脸上,江枫虎躯一震,浑身如同火炭一样燃烧起来。看似娇弱且确实身受重伤的陈晓月却来势汹汹地犹如一只受伤的雌豹,扑倒在江枫怀里。。。
当夜,两人合二为一。
“。。你这家伙,真是。。个野兽呢。。。”精疲力尽的陈晓月全裸着躺在凉席上,回过神来的江枫为晓月穿上t恤和内裤,自己坐到凉席另一头,心想着到底谁是野兽啊。
“来搂着我睡啊,我好冷的,”
“这。。”
“这什么这,你这呆子!”晓月娇嗔道“我们都做了这种亲密事,还分开睡吗?”
“可我,我和白素。。。”
“你就知道白素!”晓月又气又恼,直起身子,“你嫌弃我残废了是不是?”晓月一把薅开自己t恤,又白又大的玉兔又挺立出来,“白素只是个生化人,我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原装货。”
“我不许你这样说她!”江枫也恼了。
“我就要说,我偏要说,我都听见了,她是个敌人做出来陷害你的生化人傀儡,还迷得你神魂颠倒,我们现在落到这种境地,和白素关系很大,你倒还挂念她。”
“好,你说,你爱说你就继续说吧!”江枫气急了,一个鱼跃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就往外面冲,等江枫消气后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走出大约3公里地了。这个晚上实在是让江枫经历了太多的危险和刺激,他又困又乏,眼前一黑,径直倒在灌木丛里,昏睡过去,即使灌木丛些许粗枝擦伤了他的脸也无法让他醒来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江枫感到脖颈处一丝凉意,他猛一睁眼,发现有四个衣衫破烂的人围着他,其中一人用一柄生锈的柴刀抵在他脖颈上,其中一个黑瘦的矮子说道“你小子,倒还挺警觉的,说不定可以买个好价钱。”
“就是,我看他浑身结实的肌肉,可不像贫苦的庄稼汉”一个满口黄牙的壮汉接话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江枫装出很害怕的样子,身子瑟瑟发抖。
“看你一身横练,原来这么胆小,要不要加入我们“黑龙党”呢?”一个矮壮的中年人问道,他腰间挂着一把手枪,一看就是便宜货色,而且缺乏保养。
“不是,我们不是说好把这小子卖给奴隶商人的吗老李!?”拿柴刀的人有些急了。
“之前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老大现在想做大,急需人手,把这小子带回山寨,肯定比卖给奴隶商人要强赚。”被称为老李的人答应道。
“老李说得有道理,老三,你把柴刀稍后点,让这小子站起来,”满口黄牙的壮汉说道。
老三稍稍迟疑了一下,收回了柴刀。江枫站起来,又跪了下去,“多谢各位大爷不杀之恩,小人叫马力,从家里逃出来又累又饿,就倒卧在了这里,家里面人已经和我决裂,我再无去处,恳请各位带我去见寨主以期加入黑龙党,共谋大事”。
“你小子,倒挺滑头。”老三踢了江枫一脚。“那好,我们现在出发。”老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