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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咋就不敢跟他干上一场呢？”
“对啊对啊，你跟他干上一场呀，怕什么啊！”
骨幡和十八层小塔对着灰葫芦疯狂嘲讽与阴阳起来。
“你们！啊啊啊！”
灰葫芦被骨幡和十八层小塔疯狂嘲讽和阴阳。
简直要气疯了。
它恨啊！
恨它自己怎么这样不争气？
竟比骨幡和十八层小塔还怂，还孬种！
从葫芦内打出去的有害物质和力量，居然还倒吸了回来！
啊啊啊！
它真的要疯了。
想它这辈子，它都没有这样怂过，这样孬种过。
它当即就想再次对陈长生展开轰杀。
证明它自己！
证明它不是怂货，不是孬种！
“回到厄土后，告诉厄土的成员，我不是孬种，不是怂货！”
它怒吼一声。
下定了决心。
哪怕要为此付出灭亡的代价。
它也不要背负‘怂货’，‘孬种’这样的骂名！
它要以死来证明它自己！
骨幡和十八层小塔一愣。
灰葫芦来真的啊？
真要以死来证明它自己啊？
别啊！
它们赶紧阻拦灰葫芦。
想告诉灰葫芦——
没必要这样刚，以死来证明自己。
等其它祖器全都苏醒后。
一起出手镇杀掉陈长生就行了！
然而——
它们还没开始阻拦呢。
只见灰葫芦暴涨的气息，快速下降了下来。
“我…我是怂货，我是孬种！”
灰葫芦带着哭声说道。
彻底蔫了。
它下定决心要以死来证明它自己。
死也不要背负‘孬种’，‘怂货’的骂名。
但真当它要再次出手的时候。
它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来了陈长生先前的那道眼神余光。
瞬间而已——
它下定的决心全面崩溃。
接着它就再也提不起来勇气出手了！
“靠！竟然还哭了！”
“真他妈的丢脸啊！”
源头中心那边直接炸开了锅。
灰葫芦居然哭了！
还亲口承认自己是怂货，是孬种！
它们厄土祖器的脸面。
真被丢光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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