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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卫听到李瑞南的话，神秘的笑了笑。
他在来之前就知道李瑞南肯定会这么问。
牛卫没有回答李瑞南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在你们气象局购买“催雨弹发射器”之前，光麒有这方面的业务吗”
“额……好像没有。”
李瑞南愣愣的看着牛卫，有些木讷的点点头。
他们在跟光麒农机厂购买“催雨弹发射器”之前，光麒农机厂也没有这方面的业务。
此时牛卫坐在沙发上一拍大腿!
“这不就对了吗！”
“人家光麒没有某方面的业务，但是并不妨碍人家拓展这方面的业务啊!”
“你们和气象局可以合作，没道理我们安全监管部就不行了吧!”
李瑞南：……
你踏马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你就这么确定光麒有能力帮你生产消防设备”
李瑞南疑惑的看着牛卫。
毕竟光麒农机厂现在根本没有消防方面的任何业务能力啊。
面对李瑞南的疑问，牛卫摇摇头。
“不确定！”
“不确定你还让我引荐”
\"那在你们气象局之前，他们也没有厂高射炮的业务能力啊!”
牛卫瞥了一眼李瑞南，没好气的说道:
“结果呢”
“人家现在的高射炮都出口米国了，你咋不说呢”
李瑞南：……
牛卫这一番脑回路直接将他整不会了。
确实!
人家光麒农机厂连高射炮都玩得转，这消防设备岂不是洒洒水
李瑞南还在思索，一边牛卫确实有些坐不住了。
“哎呀你犹豫个屁啊!”
“我又不是让你违反纪律，我就是让你帮我引荐一个人而已。”
“再说了，成不成就问一句的事儿!”
“问一句又没有什么损失!”
听到牛卫这么说，李瑞南点了点头。
“行，正好过两天我也要去光麒农机厂谈合作，到时候我通知你。”
“这才是老同学嘛!”
“滚!你刚才怼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咱们是老同学！”
办公室里，传来两人互相调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