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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在想,思想意识滑坡会出现很多社会问题,我是哀叹人生信仰缺失,道德伦理弱化,红尘滚滚,我们将何去何从?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的生活本来如一江春水,激情澎湃,勇往直前,但因为阴雨绵绵,清澈的河水里多少会冲来一些漂浮物,多少会夹杂一些泥沙,因为外来物鱼目混杂,直接冲击着我们的思想观念,于是冷漠,自私,唯钱论,攀比,红眼病,嫉妒之心泛滥,人们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扶一把摔倒的老人被讹,喂养孩子的奶粉有毒,每餐必吃的食品有添加剂,好好的闺中女子,一眨眼就走进洗浴中心成为失足女,看起来顶天立地大男人,总是以玩弄女性自诩。就是福利彩票也存在弄虚作假,更不要说什么官员腐败了,人人都觉得钱难挣,生活艰辛,人与人之间不仅出现了信任危机,还出现了道德伦理的考验,是过上好日子重要,还是亲人间互帮互助重要。到底还要不要重视亲情、友情,还需不需要互帮互助,还提不提倡理想信念。
我认为,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离不开诚实守信,离不开公良秩序,更离不开和睦一家亲的互帮互助。
我们需要生活在一个有温度的社会里,我们更需要生活在相互帮助,共同面对困难,共同享受社会成果的社会里。
小伙子,你阅读过《西游记》吧?菩萨去东土大唐寻找取经人的时候,佛祖在灵山对南部蟾州的社会大揭秘,那是一个怎样的深刻,他希望通过佛法世界来改变南部蟾州的贪婪,自私,构建人类的和谐社会。现在的社会现象比起佛祖当年描写的状态有过之而不及啊。所以眼目下也到了重塑人们精神面貌的关键时期了。
圣主扭转乾坤,人们内心的潜移默化,还有就是依靠自然磁场干扰,让人们内心纯洁起来,让人间大爱无疆,让公平正义始终成为社会的主流,让人们的生活永远充满阳光。
欧阳凯蔺立即拍手鼓掌,菩萨微微颔首,欧阳凯蔺见老人家似乎有些累了,起身到院子里继续清理垃圾去了。
就这样,直到第三天中午时分,欧阳凯蔺才将院子彻底清理干净。
一切都逃不脱菩萨的安排,在欧阳凯蔺看来,老人家生活实在太拮据了,但是就是这样一位身处贫困的老人家,其思想境界竟然是那么的高大和深刻,由此欧阳凯蔺感叹一个人物质生活的贫困,决不能说明他的精神生活也是枯燥苍白的,眼前的老人家虽然还在贫困线上挣扎,但是她的精神富有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
这两天听了老人家的谆谆教导,让原本还模糊不清,无所适从的社会现象,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本来就正义感爆棚的欧阳凯蔺似乎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此时的欧阳凯蔺,彻底改变了当初撞到老人希望尽快平息事端的想法,他决定好人做到底,长期为老人提供生活援助,他希望自己的善行能力所能及的帮助到老人。
偏偏缘分太浅了,就在欧阳凯蔺一心勾勒出自己的援助计划的时候,屋内的关小莲突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家身体一颤,老人家当即起身来到院子里,说时迟,那时快,老人家伸手向空中一探,然后轻轻地拍向了欧阳凯蔺的后脑。
原来菩萨正在坐禅,她突然内心一颤感到目连尊者大限已至,目连尊者涅盘的佳期已到,自此目连尊者不再有肉身,他将继续以神通广大的目犍连尊者留在佛祖身边,为了抗魔大业,观世音菩萨舍不得目连精神就此消失,更有他那双芒鞋,是世间少有的宝物,所以菩萨等了这么久,迟迟没有行动,就是因为目连尊者涅盘的时候未到,导致欧阳凯蔺总是神神叨叨,一路奇缘走到了今天。
就在刚才,菩萨坐禅的时候,她突然心中一颤,得知目连尊者要涅盘了,她快速起身来到院中,伸手朝空中挥去抓住了目连尊者的一丝残魂,并且拿到了芒鞋。
他转身来到欧阳凯蔺身边,顺手将残识拍进了欧阳凯蔺的体内,欧阳凯蔺本来还在专心致志地做着清洁工作,他哪里知道老人家会对自己下手。
当残识进入欧阳凯蔺体内,强大的信息量突然迸发,欧阳凯蔺只觉得头痛欲裂,自己似穿越一般,不同的画面从记忆深处扑面而来,一时间欧阳凯蔺不堪重负,最终晕倒在地。
欧阳凯蔺躺在地上,因为头痛难忍,额头上早已渗出很多汗珠,过了一阵,头似乎没有那么痛了,欧阳凯蔺微微张眼一看,只见关小莲蹲在自己身边,孤立无助地望着对面的老人家,老人家似乎没有见到一样,转身朝门外走去。
关小莲马上站起来紧跟着老人家来到了门外,菩萨来到院外才停了下来,她转过身看了一眼关小莲说道:“早些年,我知道他是完成使命的最佳人选,我才特意安排你去往他身边扶持他,一路走来,现在终于等到目犍连涅盘的关键时期,经过今天重塑,他将继承目连尊者的可贵品质,成为扞卫正义的化身,这样一来,我终于可以卸下心中的包袱安心在潮音洞静修了。”
说到这里,菩萨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望着关小莲叮嘱道:“你见他加入神识后十分痛苦,这种心情我理解,但是你不必担心他,我刚刚才给他打入一道神识,这对提升他的能力有很大的帮助,毕竟他是凡夫俗子,突然有仙家神识冲入,融合起来肯定需要一点时间,痛苦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我觉得我能帮他只能到这里了,待他醒来后,这里的一切都将消失不见。你陪在他身边,他若问起自己的遭遇,可以将以前的相关细节告诉他。”菩萨说完这些话,闪身回紫竹林去了。
欧阳凯蔺清醒了一刻,但是紧接着一阵疼痛袭来,他再次晕了过去。
恍惚中,他似乎是双面人一样,自身努力地在抗拒着外来入侵者,但是新潜入的神识似乎彻底控制了以前的自己,他在一股力量带动下来到了龙脉中心紫檀县洄水镇目连桥陀家梁。
欧阳凯蔺站在罗家门口怎么看都觉这地方实在是似曾相识,但是再看周围的房屋建筑,又觉得非常陌生,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欧阳凯蔺百思不得其解,为了搞清楚自己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他先朝陀家梁对面街道观察了一下,紧接着他又看向河对面的山坡,然后,他转过身朝河流下流看去,他已经可以准确地判断出这里就是陀家梁。然后他朝陀家梁后边的山上看去,在高出房屋近两倍的山腰上正是洄水去往洞河的大路。
这一发现根本没有惊喜可言,因为山还是这座山,河还是那条河,但是这与自己所熟悉的洄水街道完全不同,就是罗朝主家在没有发生火灾之间的院子也与现在看到的大不相同。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穿越了,这里明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家乡,怎么变得面目全非了。
欧阳凯蔺还在求证自己的判断的时候,只听院子里传来家母的声音:“爹,太阳快落山了,我来推你进屋歇息吧,傍晚河风大,谨防遭风寒生病了。”紧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欧阳凯蔺站在门口朝门缝里一看,似乎有股力量一下子将他带到院内。原来是目连尊者罗波见到了自己的爷爷,他无法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突然发力将欧阳凯蔺推到了爷爷面前。
爷爷见目连尊者来了,他强忍住咳嗽,只听一阵痰鸣音从胸口传来,老人终于止住了咳嗽,他有些气喘嘘嘘的问道:“罗波(目连尊者是佛祖赐给罗波的封号,红尘中目连尊者俗名罗波),你来了,这时一为位夫人从屋内走了出来,关切的问道:“爹,晚上你想吃点什么?”
老人颤巍巍地说道:“阿娇啊(目连尊者母亲),我,我想吃点豆腐脑。”细微的声音似乎从老人胸腔中挤出来一样,阿娇几乎贴近老人家的脸才听懂了他说话的意思。
阿娇立即说道:“爹!黄豆泡着的,我马上去磨,可能要等会儿才好。”阿娇边说边进屋磨豆子去了。
罗波将爷爷扶进屋坐下,他随后蹲在爷爷身边抬头看了看爷爷问道:“爷爷,你都晒了大半天太阳了,一直坐着没有动,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心事啊?”
爷爷点点头说道:“罗波,我心里好难受,刚才在外边坐着晒太阳,总想起我们在长安时的那些往事。我们本是长安城里侯爵府的富贵人家,当年安史之乱,不得已才举家搬迁到这么荒凉的地方。”
“我想起你爹爹和你娘我心里就好一阵难受,我觉得上天好不公平,在长安的时候,我和你奶奶就盼着早点抱孙子,也不知道他们夫妇前世做了什么孽,结婚多年,你娘一直不见身孕,后来我们迁徙到洄水,你娘身体还是没有变化,直到你爹35岁,想不到你娘才怀上了你。可怜你爹40岁的时候一病不起,英年早逝啊。害的你娘守寡这么多年。”
爷孙俩聊着天,时间一晃而过,一阵微风吹来,老爷子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痰鸣音在胸腔中作响,咳嗽声由急而缓,由高音转为低沉,老爷子似乎接不上气了,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才舒缓回来。
阿娇将煮好的豆腐脑端进堂屋,听到老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他立即放下碗筷,走过来用手在老爷子胸口和背部按摩。
老爷子终于停止了咳嗽,他抬起那双浑浊的眼睛望了一眼阿娇有些伤感地说道:“唉!爹老了,不中用了,我已经成为你的负担了,阿娇,是我对不起你,你本是长安城里公爵府的公主,也是机缘巧合嫁给我的儿子,想不到世事变化,为了一家人的平安,我们从长安城里迁徙到这么荒凉的地方,害的你没有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爹!你不要自责了,我认为迁徙到这里是我的福气,一家人和和睦睦过着快乐的日子,再也不用担心被谁暗算,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生活。这已经很好了。来,爹!吃口豆腐脑吧。”
阿娇正要给老爷子喂豆腐脑,突然,胸中又传来痰鸣音,紧接老爷子又是一阵咳嗽,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老爷子似乎油尽灯枯已经没有半点的力气了。
过了好一阵,老爷子眯缝着双眼看着桌子上的瓷碗,罗波会意,端过豆腐脑,决定亲自给老爷子喂食。
老人不在咳嗽了,精神似乎恢复了些,他有些坚定地说道:“我自己来!”
老人颤颤巍巍的拿起勺子好不容易舀了点豆腐脑。抬起手来,可是怎么也喂不进嘴里。
罗波见爷爷总是吃不上豆腐脑,他有些着急地请求道:“爷爷,还是我来吧。”
爷爷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说道:“我——自——己来!”
爷爷费了很大的劲才喂进嘴里一点点豆腐脑。
吃饭本来是不太费力的一件事,但是对于危重病人来说,却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爷爷尝了点豆腐脑,又自责难过了一阵,他似乎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了,老爷子疲乏地朝椅背上躺去,罗波见爷爷的头靠着椅背,头一歪已经没有了呼吸。
欧阳凯蔺看着眼前的一切正待悲戚的时候,又一阵头疼袭来,疼痛几乎让他再次昏厥过去。
清醒过来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被带回到罗波的记忆里了,自己所看到的是1300多年前唐朝安史之乱后的洄水湾。
陀家梁是罗波爷爷从长安城辗转迁徙来到洄水湾之后选择的居住地,当年所谓的洄水街其实就是几户人家居住在一起形成的一个小村庄。集镇并没有现在这样的规模。
欧阳凯蔺再次昏厥后,发现罗波在爷爷去世后,母子俩孤苦伶仃,相依为命,整日在田间耕作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