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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文方,小萝莉可能就会在当晚香消玉殒;可是如果真的没有文方,可能小萝莉早就跟着哥哥早早的回家了。一切都是因缘,一切都是巧合。但却逃不脱命运。
文方把小萝莉交给了后来到的贝娜和贝勒,自己就回了宿舍楼下,踩着熟悉地道路趴上了二楼厕所,接着又上了三层楼,慢慢地开锁,蹑手蹑脚地脱了衣服,牙也没刷,直接躺在了床上,“好长的一个周六啊”文方心里感叹了一下,很快就带着疼痛进入了梦想。
早晨八半点钟,文方被自己订的闹钟叫醒,摸了摸饥饿地肚子,还是决定去吃了早饭,回来再睡。
外面阳光如常明媚,清新地冷空气搞得人浑身振奋。文方在吃完早饭后,甚至想去跑两圈。不过还是忍住了。先把觉不足了再说。一切都安顿好后,文方美美地把自己都要散架了身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和没有起床的难兄难弟一起享受这美丽地周末的早晨。慢慢地进入了梦想。在梦里,又是风,又是雨,还有就是到处都是不认识的人,自己在梦里使劲的走着,可就是走不脱那团虚无缥缈的雾。
下午两点多文方被同学的吵闹声吵醒,原来同系其他班的篮球爱好者,要出去约球了,几个人在过道里“嘣嗒”,“嘣嗒”地拍着球,边催促其他人快点。
文方脸没事,但浑身痛的难受,浑身都是乌青块,一坨一坨的硬硬的鼓了起来。整理整理东西,换上拖鞋,拿上澡票,文方慢慢的走向集体澡堂。
进去不久还真碰到了个熟人,就是文方大二时追原茵的那个体育班的,还一起打过一架的体育生。
两个人打了个招呼,体育生鼓着浑身的肌肉,从上到下看了文方好几遍,说:“瞧瞧,你小子就是欠揍的命。到哪都不招人待见,看这一身的伤,又挨打了,给哥讲讲,哥给你报仇!”
文方边打香皂,边哼哼,水和香皂刺激着伤口,兹拉兹拉地疼。文方说:“这小子不好惹,我是希望再也别见到他了。”
“瞧你个龟孙子小样。男人还怕打架,怪不得你一天泡在文学社呢?人都被你们社长都带歪歪了,以后到我们那边来多接受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你这个得用精油按摩一下,而后再上红花油上劲揉。都是肌肉伤。看来和你打架的就没下狠手。是不是被那个练家子看上你这个小白脸了,我呸,小熊猫脸了。”大哥哥语重心长,小弟弟文方突然愣在那里。自己没下狠手,别人也一样啊!人家是怕把自己给打废了吧,文方一阵的沮丧。
体育生一脚踢在文方的光屁股上,说到:“说你怂,你他妈真怂。哥洗完了,想报仇就来找我。哥给你叫人,陪你去干他!就见不得你个怂蛋。像个娘们儿!”
说着转身看都不看文方转身就走了。留下文方一个儿舔痛服伤,一酸一痛的把澡洗完。到了换衣间,拿出自己地红花油忍着痛在自己身上的乌青块上一阵狂涂狠抹。
洗完澡涂完油的文方精神为之一振,神清气爽地回到宿舍。
看到大牛又拿了一本小说,津津有味的再看。文方说到:“我以为你小子改正归邪了,没想到在正道上,你越走越远啊。来,给我看看,看的啥子书?我看过没?”理工科地文学爱好者同样是见书就想摸摸。
大牛也不避嫌,头和书同时抬起来,对着文方。
“《金瓶梅》!这烂书也看。看第几遍呢,还这么认真?挑重点,挑重点!”,文方看着,敲了敲书皮说。
“不瞒你说,第一遍!老子给你说过,以前是被家长严重误导,又被文化课给耽误了,现在要好好补一补,要在浩瀚地文学世界里畅游。”
“小心中毒,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书,太超现实主义作品,看了容易上火。你还不如看点穿越小说呢,看完了更新,没得看,还能学学专业课呢。便于时间管理。你这都从哪搞这么多烂书来看啊?”
“四楼有个管理系的摆书摊,一柜子的书,一本书一天才50分钱,你说便宜不,现在还有分分钱可以办的事儿。”
“你小心挂科,今年虽然没有基础课,专业课也有几个老师不好对付。”
“到时候突击就行了,没事儿。说这么多是想给我带晚饭,咋滴?”又是一张献媚的脸。
“不咋的。混不进来怎么办?走,走,走,走下去一起吃,吃完接着看。”
文方死拉硬拽地把大牛给拉了下来。
danial 大牛,从小就爱看小说,可家长管的太严,什么小说都不让看,所以现在发誓要补回来。这个世界真的不好平衡。失去了家长监督,就是放出牢笼地野马。
因为昨天的事,文方不愿意和大伙凑太近,打了饭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准备快快吃完,去上自习,一整天都没有摸过书了。文方都有些着急,想想补习班里的那些人啃着面包,喝着矿泉水就可以学好几个小时,想想贝娜基础那么好,也不愿浪费时间。再想想袁浩和谢曼略带有藐视的目光,文方恨不得现在手里就有一本书。
不过事与愿违的是,原茵坐到了文方对面。只是低头喝粥也不说话。
文方稍微慢了一点儿,别让自己的吃相吓着别人。老朋友不说话更别扭,文方没话找话地边吃边问,“昨天跳舞高兴吗?”。
“还行吧,听说你昨天又打架了?”
“什么“又打架”了!,是又被打了。”
“嗯,我怎么听说你很勇猛呢?”
“是吗?你没见我浑身的伤!再说我都是相当被动的。都是别人先打我的。”文方才委屈呢?怎么回回挨打,而又回回都被别人认为文方挑事呢!。
“是吗?据说昨天是你先动的手。”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我给你说是被逼的。不动手不行。”
“那你为我打架是不是也是先动的手?”原茵抬起了头,眼睛紧紧的盯住了文方的眼睛。
文方没有敢和原茵对视,只是说:“任何时间,首先是要避免冲突。能不打的架绝对不打。如果必须打的仗,有合适的机会,一定要先动手。不过第一原则还是尽量避免冲突,能不打的架不打。要打,我又不是傻子,躺到地上让他们打吗?”
原茵看文方含含糊糊的讲道理,就有些不高兴。闷闷的粥都不喝了。
“小两口在这说悄悄话呢?”这时候系学霸和周琳吃完了要去洗碗,正好路过,周琳酸不唧唧的开了个冷玩笑。
不过这句话把文方给点醒了,这里是食堂不是小教室,也不是什么马路边。文方赶快收拾好自己的碗筷,站起来给原茵说了声:“我先走了”。
原茵带着一丝哭腔说:“我就这么可怕吗?你心都敢给别人,陪我吃会儿饭,都没有胆量。”
文方站住想说句什么,但是确实觉得自己安慰不了原茵,站了一下还是转身去洗碗了。洗碗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连学霸和周琳给他讲话都没有听见。
等他洗完碗筷,往回走时,发现原茵已经走了。只留下一些默默看着自己的学弟学妹。
文方洗碗的时候在想“为什么挨打的总是我,而受伤的却是别人。自己为原茵挨打,贝娜不开心;自己为贝娜挨打,原茵不开心。怎么做,自己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