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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白宏毅闻言，错愕扭头，就见星星点点的聚灵水晶碎片，在空中悠然飘转。
下一刻，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疯狂朝着江甜甜飞去。
“走开！”
江甜甜蹙眉，奶声奶气呵斥道。
空中朝着她飞速而去的七彩碎片顿时一滞，仿佛能听到它们的委屈与悲鸣。
江甜甜却不搭理它们，她挥挥手。
无数聚灵碎片瞬间四散而逃，物色着新的人选。
紧接着，它们突然发现江甜甜身边的人极其不凡，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朝着江心岚等人身上汇聚而去。
生怕自己去晚一步，被江甜甜这个小煞星再给赶跑了。
不过顷刻间。
江家四姐妹浑身几乎被黏上了晶莹璀璨的碎片，江心岚试着将这些取下来，却发现于事无补。
其中，就连一起跟着来看热闹的慕容夜与蒋青青，身上也沾染了好多。
“这……这怎么可能？”
白宏毅猛地瞪大了眸子，一脸的难以置信。
以往每三年的测灵，也不过是偶尔几个幸运儿偶然得到其中一片聚灵水晶碎片的认可。
这种充其量努力之后，只能成为宗门的洒扫弟子。
但是……
这玄龙国被聚灵水晶碎片选中之人，竟如此之多。
“一个，两个，三个……六十九个……三百六十九个？”
白宏毅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这等璀璨夺目现象，若是出现在修炼界的测灵仪式，都足以令人纷纷侧目。
更何况，这还是凡尘界。
“这……真的还是凡尘界吗？”
这一刻，白宏毅深刻怀疑自己的认知。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有这么多人被选中，只因他们大多数是蒋府或者将军府的下人。
或者是喝过灵泉水的人。
身体自然会被灵泉所滋养，被聚灵水晶选中也属正常。
“怎么样了，我们这样，算是成功入选了吗？”
江心灵小脸激动得通红。
她可是从小就心心念念成为修仙者。
“噢噢，那是自然。”
“恭喜各位，成功通过测灵。”
“大家早点回去准备一下，十日之后，我护道盟会派遣灵船，接大家去参加最终的选拔。”
白宏毅苍老的面容显出一抹喜色。
此事虽匪夷所思，但是，有这么多测灵者在他手下测灵成功。
万一以后，他们之中出现一个强者，等量代换，都算是自己的资源人脉。
测灵之事来的快，去得也快。
之后，白宏毅等人也陆陆续续分批对整个玄龙国进行测灵。
最后也只发现了能微弱引起聚灵水晶反应的三个人。
日子一天天很快过去，百姓们对测灵事件谈论的热度始终不降反升。
渐渐的，有些敏锐一点的百姓突然发现，那些被测灵选中之人的特殊之处。
一时间，更多的百姓纷纷自愿卖入蒋府与将军府为奴为婢。
有些甚至扬言可以不要银钱。
顿时全京城沸腾，甚至掀起了一股浪潮。
最后，还是慕容夜下令，这才制止了众人。
即便如此，众人看向蒋家人的目光中依旧一片火热。
毕竟……就连一个时常给蒋家送菜的老汉都能测灵成功，若是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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