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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太难了。”小凤姐很有感触的叹口气，而后咯咯的笑问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一个多月也不联系姐姐，现在打来电话，不可能是因为想姐姐了。说吧，是找姐姐帮忙，还是要占姐姐的便宜？”
“不找你帮忙，也不占你便宜，是我决定放弃了，之前收到手的灵草没了用处，准备打包卖给你。”陈厉说道：“咱俩不是关系好么，我才先联系的你，你要是不收，我就去问问武宝坊，那边我也有熟人，就是关系没咱俩这么近。”
说话是门艺术，怎么好听就怎么说。
哪怕小凤姐知道陈厉说这番话，目的是为了抬价，可还是很受用，咯咯的笑道：“这事办的还算有点良心，姐姐做主了，只要是炼制淬体丸的灵草，你有多少姐姐收多少，至于价格么，姐姐不会亏了你，高出市场价两成怎么样？”
陈厉闻言就撇了撇嘴。
虽然只有他、小凤姐和沈新颖清楚淬体丸的药方，可三方一直在悄悄的收购所需的灵草，导致这些灵草供不应求，价格一路飙升翻倍，而且还在持续上涨。
之所以持续上涨，是因为星火商盟下场了，疯狂的收购灵草。
星火商盟下场凑热闹，可不代表手里有药方。
他敢百分百的确定，武宝坊和星火商盟的内部都有对方的眼线。
星火商盟一定是得知武宝坊在破解淬体丸，也一定有让眼线想办法盗取药方，成不成功不清楚，但并不妨碍星火商盟大肆收购灵草。
没有药方，不知道收购什么灵草？
武宝坊收购什么灵草，就跟着收购什么灵草。
哪怕武宝坊放出烟雾弹，多收购一些用不到的灵草也没有关系，灵草这东西只要妥善保管，存放几百上千年都不是问题，日后慢慢销售就是了。
现在手里没有药方，就等武宝坊正式销售淬体丸的时候，买回几颗破解药方和炼制之法……只要成功炼制出淬体丸，市场就不再是武宝坊一家独占。
“小凤姐，咱们都很清楚那些灵草现在是什么行情，就没必要磨牙讨价还价了吧。”陈厉笑呵呵的说道：“市场价翻一倍，你要是同意，我立刻给你打包。”
小凤姐苦笑道：“这个价格，让我没办法和股东们交代呀。”
“市场上已经缺货了，说不准明天就会有人用更高的价收购。”陈厉叹了口气，而后笑道：“买卖不成仁义在，那就先这样，我去问问武宝坊……”
“你个小没良心的，真是不给姐姐一丁点讨价还价的机会啊。”小凤姐笑骂一声，沉吟了片刻后问道：“你手里有多少灵草？”
“炼制淬体丸所需的灵草，我手里每一种都至少有三百株，其中几种甚至有五百株，具体数目我还没有统计出来。”陈厉笑嘻嘻的说道：“眼下能一次放出这么多灵草的，也就只有我了，除非武宝坊或星火商盟和我一样知难而退。”
最后一句才是谈价的筹码。
现在有行情，他手里又有货，根本就不愁销路。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只要他放出消息，武宝坊和星火商盟会立刻上门谈价格。
“就按你说的价格吧。”小凤姐没有再磨牙，“你统计出具体的数量，我就让人给你打首款，至于灵草么，得麻烦你安排人送过来，我这边抽不出人手。”
“送货上门？
“姐姐，你是故意给我出难题吧。”
陈厉压根就没有考虑过送货上门的事情。
因为送货有风险。
只要货物没有交接，无论出什么事，损失都由卖家独自承担。
万一小凤姐有黑吃黑的想法，安排人在半路杀人越货怎么办？
行走江湖，小心为上。
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