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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程礼身旁,精致的云绣锦靴踩在程礼的手背上,碾了碾。
剧烈的痛意令程礼咬住牙关,额头两侧青筋突起。
“你可得记住啊,主人身边的玩意儿,纵使有一天玩坏了,玩腻了,那也是主人的东西,不是一个低贱的奴隶可以肖想的。”
伶舟祈说完,慵懒的坐回椅塌上靠着。
程礼那惨白的手指无可抑制的颤抖着,饶是此时,依旧没有勇气直视主位上之人。
他低垂着头,咽下口中的血腥:“奴,知晓了。”
伶舟祈勾起唇角,声音渐缓:“程司监,你与她不同,你是孤亲手打磨的尖刃,孤舍不得杀你。今日之事就当给你一个警醒,你连自己都能割舍,自然该懂得有所不为之事。”
他说完,摆了摆手:“孤也乏了,退下吧。”
程礼缓缓将头磕在地面上:“奴,告退。”
程礼离开后,伶舟祈指尖似有似无的敲击着桌子,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没想到,一时兴起的试探,倒真让他发现有趣的事情。
一条卑贱的阉狗,竟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发情?
伶舟祈笑了起来,刚巧锦全大监回来复命,锦全大监见伶舟祈笑的开心,不由问道:“君上何事这般开心?”
伶舟祈悠悠说道:“自然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
“哦?”
伶舟祈看向锦全大监:“传孤令,让暗影卫盯着程礼,一旦有何异动,不需请示…”
“格杀勿论。”
锦全大监瞪圆了眼,程,程总司监?
他一向备受君上信任的啊!
他望着伶舟祈眼底的笑意,只觉君心难测,不由打了个寒颤:“是。”
伶舟祈拨弄着手中的檀珠,人心易变,既生了嫌隙,便要抑制其生长。
这是在神庭中长大的他,一直都明白的道理。
……
子夜,刑狱司牢房值室。
还未来得及擦干血迹的匕首和女子的纱裙被随意的扔在床榻之下。
程礼双目迷离,绛紫色的官服浸湿大片的血腥暗红之色,他面色酡红,眉眼中带着血红的痴迷之色。
脑海中全是议事殿中今时月那娇软的低泣声。
回想起那纤弱的身影,仿若一折就断的腰肢被那坚硬的手臂禁锢着,磨砺着,被压在殿门之时,又惊又怕的流着泪,那一双勾人的泪眼更想让人将她欺负的彻底,想要她哭得更大声…
想要,欺负她的人,是他。
程礼手上的动作不断,纵使缺失了重要之物,仍旧引得身下之人娇声不断。
声音不对。
程礼捂住那人的嘴,厌烦于她那不同于殿中的声音。
“殿下…奴伺候的好吗”
程礼那迷离的双目卑微的看着对方,他眸子里没了戾气,显得多情,被捂住唇的人红了脸,又震惊于他心中之人的身份。
“殿下和奴离开这里好不好?奴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殿下。”
程礼说完,没有得到回答,眼底生出一抹狠意,手上更加用力的折磨着身下之人。
“说啊!”
程礼掐住对方那脆弱的脖颈:“你怎么不说?说啊!”
那女子被用力的捂住唇挣脱不开,剧烈的挣扎着,无声的留着泪。
程礼却好似疯魔了一般,紧紧按住她脖颈:“就不能像对他一样对奴吗?你哭给奴看好不好?”
就在那女子快要窒息之时,原本守在值室前的狱卫匆匆推门而进,将程礼同那女子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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