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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景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突然翻脸了。
景帝这个建议看似对凌晨推展自己的教义有无与伦比的助力。
但是同样的，凌晨也会得罪众多佛教信徒，以及一大堆寺院还有万佛寺。
毕竟有的寺院是信奉苦行的，在周边的信徒中有强大的凝聚力，一旦凌晨点头应下，那招来就是滔天的民怨。
到时候不说举目皆敌，那也差不太多了。
恐怕但是凌晨要么还俗依附景帝，要么就是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四处漂泊。
“陛下言重了，此事万万不可啊。”
“朕觉得挺不错的，但是朕再将你禅教奉为国教，让你当个国师岂不美哉？”景帝不依不饶的说道。
凌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陷入沉默。
因为他面对景帝的建议，无论怎么说都会出错，最有效也最笨的办法就是不说话。
凌晨不说话，景帝也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起来。
忽然。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嘛，别在意，这种事朕也不敢做啊！”景帝大笑道。
“呵呵呵……陛下真是幽默啊。”凌晨干巴巴的笑了笑。
“好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朕就先回去了。”景帝挥了挥袖子说道。
“小僧送陛下。”凌晨躬身行礼。
“欸~不必了。”景帝摆了摆手。
但是凌晨依旧执拗的将景帝一直送到龙辇旁才停了下来。
“起~驾~~”姜不休一甩拂尘，高声呼喝。
“小僧恭送陛下。”凌晨朗声道。
凌晨面无表情的看着缓缓下山而去的龙辇，脚下青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凌晨硬生生碾碎了。
“凌晨哥哥。”任红鸾走了过来轻抚凌晨后背。
“我没事。”凌晨深吸一口气，缓缓吐了出去。
皇权社会果然不是那么好混的啊……
“我觉得还是与林清秋合作最好，最起码林清秋目前来看还算是个正常人。”任红鸾轻声道。
“慎言，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心里知道就好，毕竟谁能保证没有隔墙之耳？”凌晨提醒道。
“知道了，凌晨哥哥。”任红鸾乖巧的点了点头。
“不过凌晨哥哥，你为什么要阻止冯霁自杀呢？她若是死了岂不是更好？飘渺剑宗有嘴都说不清了。”
凌晨缓缓摇了摇头。
“不，冯霁活着才是最优解，若是幕后之人预料到这一天，那么就会提前告诉冯霁要怎么说，到时候……”凌晨冷冷一笑。
“冯霁咬谁，那幕后黑手就是谁。”
“啊？那万一冯霁说是骨灵海派她来的怎么办？”任红鸾连忙问道。
“不会的，既然我阻止了冯霁自杀，只要审讯的人不蠢，就不会傻乎乎的信了冯霁的话，不然景帝就得直接拍死他。”
“更何况……我觉得冯霁大概率会攀咬飘渺剑宗。”
“为什么啊？”任红鸾这次是真的不懂了。
“不为了坑飘渺剑宗一把，费尽心机顶着飘渺剑宗的名头送人进宫干什么？为了好玩吗？”凌晨不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