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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丈青嘴里嘟囔着，整个人变得无精打采。
方远很是无语，这俩人，还真的是臭味相投。
可方远等人的离开，让珞珈山的格局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洛家没落，有一些其余的势力参与了进来。
即使洛家的两位老祖还在，却也压不住这么多的势力。
刘家也退出了珞珈山，刘家老祖重伤，一夜之间，刘家的人几乎彻底消失。
一处山谷深处，刘文山看着远处的朝阳，眼中满是血丝。
“爷爷，该吃药了。”
刘欣欣走了过来，小声提醒着。
“好。”
刘文山应了一声，却并没有转身。
望着自己的爷爷，望着身后的家族弟子，刘欣欣不由叹了一口气。
“爷爷，开弓没有回头箭，最起码，洛家消失了。”
“而我们谋取了洛家的一部分家业，对我们来说，已经算是赚了。”
“至于珞珈山，已然成了一片废墟，并不值得留恋。”
“之后找个地方，我们重头再来就好。”
刘欣欣劝说着。
“你不懂，那是我刘家几代人的努力。”
“可是一夜之间，就全部烟消云散。”
刘文山转过了头，整个人老了足足几十岁，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之前明亮，变得有些浑浊不堪。
一夜之间，刘家虽然覆灭了洛家。
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更别说，洛家的死士冲入了刘家，斩杀了不少的妇孺老幼。
这些，是刘文山无法接受的。
眼前的刘家，已然也是一败涂地。
“爷爷。”
“我们还有机会的，迟早有一天，我会把这个场子找回来，迟早有一天，我会让方远付出代价。”
刘欣欣沉声道。
“他没错，错的是我们。”
“如果没有他，我们也不可能覆灭洛家。”
“以后，不要提报仇的事情。”
“毕竟，我们都是为了各自的目标。”
刘文山沉声道。
刘欣欣一愣，有些不解。
不过刘文山并没有解释什么，只因为花小文的那一剑，已然刻在了他的心中。
这样的人，根本不是他们刘家能得罪的。
假以时日，绝对会成为大乘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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