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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一个穿着休闲运动套装的男人趴伏在地上,毛利小五郎上前,观察到男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尸体头部破裂,且头颈周围有非常多打翻的花盆,看上去就像是被花盆砸在脑袋上导致死亡一样。
确认过倒在地上的人确实没办法救治了,毛利小五郎这才转过头看着那个呆立在阳台入口处的男人:“你是谁啊?”
那个男人说自己叫土桥哲夫,毛利小五郎一把揪住土桥哲夫的衣领:“是你杀了他对吧?”
土桥哲夫听到这样的指控连忙否认:“人不是我杀的!”
毛利兰这次不用勇斗凶手,所以又非常主动的拨出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得非常快,当然,还是目暮十三。
目暮十三看见这一行人,略微有些无语。
怎么又是你们啊?!
但目暮十三很礼貌地没有说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始了例行询问,这次没人表示看见行凶过程。
目暮十三沉稳地点点头,嗯,这感觉对了。
旁边的法证人员上前对现场进行记录取证,目暮十三摸着下巴,听着毛利小五郎对死因的推测:“死因应该是后脑挫伤,依我推测呢,大概是凶手从被害者的背后,挥起花盆,用力砸向被害者所致。”
阳台上当然不止警员们和毛利小五郎,江户川柯南都已经在这边观察好一会儿了,变小后的身高非常便利地让他看到了栏杆上被敲打过的痕迹。
江户川柯南立刻用稚嫩天真的语调,给警员们提供信息:“警部先生!这里的栏杆上面有被利器敲打的痕迹!这个痕迹会不会跟事件有什么关系呢?”
毛利小五郎对江户川柯南这个小孩子在现场胡乱转悠的行为非常不爽,走过去揪住江户川柯南的后衣领,一把将其拎起来,扔进客厅内:“你这个小鬼!真是的!不要在大人们搜证的时候插嘴啊!”
江户川柯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胸,不服的“嘁”了一声。
目暮十三倒是没有因为说话的是个小孩子就不理对方,而是非常认真严谨地蹲下观察江户川柯南刚刚指着的地方。
仔细对比之后,觉得江户川柯南说的不无道理,栏杆上面确实是有痕迹的,而且是非常新的痕迹,感觉刚刚出现没多久。
毛利兰也听见了江户川柯南的话,想起刚刚山海经悄悄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只路边的小鸟说,它是飞在空中的时候,被一个硬物砸晕的。
总感觉这两者之间好像可以联系起来,可是该怎么联系呢?
目暮十三勘察完现场,就开始对现场的人际情况做了解。
死者名叫井本龙介,是need房地产公司的社长,今年三十九岁。
第一发现者是死者的太太,贵子女士,今年三十七岁,也就是那位跑下楼求救的红衣女人,她至今也没太缓过来的样子,从进门就一直坐在椅子上。
姒玄御和毛利兰一行到达时,站在尸体前面的人叫土桥哲夫,今年五十五岁,目前是经营进口杂货的生意。
土桥哲夫不仅是也是井本龙介以前的上司,还是他的媒人,今天是为了工作上面的事情来找井本龙介的。
那位在姒玄御和毛利兰她们后面进入公寓楼的眼镜小胡子男人,名叫寺泽纪夫,今年四十三岁,就住在这栋公寓楼的五楼,以前是经营钓鱼用具店的。
之所以说是以前,是因为寺泽纪夫的店已经被井本龙介侵占了。
据寺泽纪夫的说法,是井本龙介利用法律漏洞的卑鄙手段抢走自己的店的。
寺泽纪夫描述时,一时无法控制情绪,声称井本龙介是个非常恶劣的男人。
还爆出现场的贵子和土桥哲夫,恐怕都跟井本龙介之间,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目暮十三和江户川柯南听闻这话,心中有些莫名的舒适感,开始了开始了,嫌疑人互咬阶段,果然,跟上一起美术馆案件比起来,现在才是正常的破案节奏嘛!
当然,这点隐秘的感受,不管是江户川柯南还是目暮十三,都没有表现出来。
目暮十三顺着话讯问另两个死者的关系人:“那么,对于寺泽先生的说法,你们怎么看呢?请说吧!”
土桥哲夫秉承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首先接过话:“是的,我是他的媒人,当然,这话现在也许并不应该这样说。井本跟他的太太,正在诉讼离婚中,也为了赡养费的事,发生了争执。如果井本死了,那么贵子虽然拿不到赡养费,却能继承一大笔的遗产。”
贵子听见这话坐不住了,一改之前失魂落魄的样子,利落地站起身,朝土桥哲夫走过去:“你在说什么啊!土桥先生,你也因为公司快要倒闭,好几次来找我丈夫借钱,结果都被拒绝了不是吗?所以你很生气,就失手杀了他?”
土桥哲夫对贵子的说法当然是极力否认,他表示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目暮十三见这两人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连忙上前打圆场,将两人隔开:“算了算了,太太你冷静一点!”
之后目暮十三又跟跟上来之后,一直跟在旁边的服务室男人确认了,能进出这栋公寓楼的,就只有楼下大厅那一个入口而已。
而且,除了被害人,今天进出的就只有贵子和土桥哲夫还有寺泽纪夫三人。
当然,姒玄御和毛利兰等人不算,毕竟她们纯属热心市民,而且是和大家一起上来看见的尸体,可以直接排除在案件调查范围之外。
于是,犯人被锁定在具备动机的三人之中。
目暮十三首先看向第一发现者,贵子:“那么,请贵子女士告诉我,你发现尸体时的详细情形吧!”
贵子坐回一边的椅子上,开始叙述今天这一惊魂时刻发生的过程:“我今天来公寓楼的时间是五点多一点的时候。”
不等她说完,服务室男人拿起记录册补充道:“准确来说,应该是五点过五分左右的样子,大楼的出入情形,我全部都做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