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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这么多人，为什么我们没有发现？”
“因为二主人说你们的国家管控太严，所以我实施这一步计划的地方就放在了国外，主要针对那些去那里旅游的有钱人。”
还好，咱没有出过国。
齐旌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那么，你的二主人是谁？”
“二主人就是二主人。”
“你有几个主人？”
“四个。”
“说说他们的信息。”
“大主人是一个男人，我只听过他的声音，他是我们所有人的主人。
二主人是一个女人，是我们的老师，教我们各种生活技能和汉语。
三主人是一个男人，每天和我们说话，每次和他说话我都很开心。
四主人是一个男人，他教我们杀人。”
“其他呢？”
“忘了。”
齐旌猜测是她的三主人抹除了她其他的记忆。
因为这个人一看就有点情感缺失，所以还能让她感到开心的人肯定有点精神方面的手段。
“为什么今天行动？”
“因为昨天我听到了三主人的命令。”
“怎么听到的？”
“就是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声音。”
看来这个三主人还有远程传音的技能。
“为什么偷走的是时鲸香？”
“因为时鲸香方便携带，别的‘哔哔哔哔’机器太大了，只能偷这个。”
这个“哔哔哔哔”是什么，齐旌十分好奇。
审讯员继续提问：“你们没有空间装备吗？”
“没有。”
“你们这次行动有几个人？”
“不知道。”
“别人的行动你清楚吗？”
“不清楚。”
余鼎拔出手机，说道：
“这是昨天我们审讯矮子会这次行动的小偷之一。
别看她视频里安安静静的，那是因为我们束缚住了她全身的肌肉，然后用了‘问啥说啥’的异能才让她说出了实话，要不然她指定会立马自杀。
活捉的其他矮子也都是这样，几乎啥也问不出来，只能知道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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