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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迪谈不上有多漂亮，不熟悉她的骇客全被她身上那股生人勿进的气质所吸引，因此她在骇客群体里的人气不低。
川岳曾听几个男性骇客在那讨论，朱迪在骇客们评选的最想让她当女朋友的排行榜上排名第九，进入前十之列。
以前，川岳也觉得朱迪酷酷的，至于现在嘛：“活脱脱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二傻子。”
等朱迪吃完，打了个饱嗝，她坐在蛋形座椅上游览伊甸网络，神情认真，一丝不苟。
“你和沃夫是怎么认识的？”川岳想打破尴尬的气氛，随便找个话题。
他们是因为沃夫认识的，用沃夫作为切入点再好不过。
“我不想说。”朱迪一句话把天聊死，她本就是社恐人群，平时寡言少语，不擅长与人沟通。
川岳只好作罢，在她的房间里逛了起来：“这个绫零的毛绒玩具，没有商标，你自己做的？”
朱迪死气沉沉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你有兴趣我推荐你先看这份资料，了解绫零出道的过程，才能体悟她的艰辛！”
川岳实在说不出我不感兴趣，只好硬着头皮接下来：“哦，好。”
他穿越前对追星、偶像什么的不感兴趣，现在也是。
在起源城，虚拟偶像是一条庞大的产业链，完美取代了真人偶像，相比起真人偶像，虚拟偶像投入更少，风险更低，回报更大，真人偶像毫无竞争力可言。
“有点意思。”川岳翻阅了两眼，发觉虚拟偶像绫零属于超人工智能，她能够自我思考、理解复杂的理念、学习速度等全方面超越人类。
绫零的底层逻辑即是为了给全人类带来快乐与笑容，电影里人工智能抹杀人类的桥段并未上演。
“绫零，绫一，绫二？”
站在虚拟偶像顶端的绫零不是没有过低潮期，毕竟人类总是喜新厌旧的。
低谷期的绫零自我进化，产生了全新的人格，这个新人格叫做绫一，与绫零的三无少女性格截然相反，属于傲娇类型。
诞生新人格的绫零再度迎来人气巅峰，并且远超从前，之后重复这一模式，衍生出了绫二、绫三、绫四，马上绫五也快出世了。
朱迪一副老前辈的做派的教训道：“我虽然是零党的，但我不是激进派，绫二、绫三我也很喜欢，唯有绫一我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