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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莫简最后确定便同他说：“这吊坠里面有血迹，按照渗透的程度来看，应该是在血液里泡了没多久。”
说着他举着东西放到慕北面前，“这个表面很光滑，沾了东西一擦就掉，但是有很难察觉的针眼，不管什么都能渗透。”
当时在张全住所发现王平则的时候，王平则虽然被五花大绑，嘴上也被贴了胶布。
可是替他松绑的时候，他的手腕，脖子，以及脚腕都没有明显的红痕。
那说明，王平则被五花大绑的时候根本没有挣扎，所以没留下明显的痕迹。
或者说，绑他的人和他本就是一伙的，只是为了做个样子给他们看。
现在，张全却说这个吊坠应该在王平则那里，还说自己曾经拿着这个去问过价。
所以王平则和张全，一定还有除了张芳以外的牵扯。
那个吊坠虽然在厨房的垃圾堆里，可是并没有沾上臭味，说明它本不在那里，是被人估计放在那里的。
这个人，只能是王平则。
“你知道吗？周福来是王平则杀的！”
“知道。”
张全说完才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眉头紧紧蹙起，心里唾骂慕北太奸诈了。
总是在他转备好的时候不问问题，在他最松懈想别的事情的时候猛然来问。
再精的人经不住他的突然袭击。
“说说吧，你怎么知道周福来是王平则杀的。”慕北很满意张全的表现。
张全这个人吧是聪明，可是聪明不用正道上。再说了，面对罪犯，纵使张全再聪明，也抵不过慕北的审讯方式。
就他对张全的多方面评估来说，张全不能一个人就能策划出这么大的事件，还能逍遥快活十五年。
还有当年西区那个支队长，人人称赞他是当代包青天，怎么可能破不了如此漏洞百出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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