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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有这个佛珠的人不就会被你们这些会法术的人随意攻击么?”
摸了摸胸前的佛珠,徐婉晴有了一些底气,不过随即她又有些疑惑的道。
“首先你应该先了解修行者是什么,修行者是一些想要长生,或者说想要更加强大的人,这些人对于天地对于一些规则要比普通人更加敬畏,他们不会轻易对普通人出手,原因就在于在修行者认为自己是逆天而行,做的恶事多了,就会面临各种修行上的困难,比如像天劫这种东西,就是修行者最恐惧的还有心魔,所以一般情况下没有哪个修行者会主动攻击一个普通人。”
李弘文摇摇头。
“那你刚才这种不算是攻击普通人吗?”
“不算,我只是短暂的让他失去意识,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那要是别人对我施展这种法术,然后去抢劫我的家,这也不算是伤害普通人吗?”
“唯心论,如果说他是为了自己谋利,为了获得一些非法的东西,这种东西就算是伤害,而如果他仅仅只是为了让这个人平静,或者是让这个人不看到一些东西,并没有任何伤害或损害他利益的事情就不算是伤害。”
李弘文耐心地解释着,他对张伟施展法术,这绝对算不上是伤害,因为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伤害张伟的意思。
至于他拿走的那些酒,本来就属于他自己的,而且也提前知会过张伟,所以只是为了不让张伟看到自己的一些手段,做了一个非常善意的举动。
“也就是说对于修行者来说,伤害普通人,他就会有一些麻烦,比如说修行上的困难,比如说未来碰到一些劫难之类的,所以他更相信因果关系,轻易不会去伤害普通人是可以这么理解吧?”
徐婉晴现在是明白,为什么李弘文说正常修行者不会轻易伤害普通人了,因为一旦做了这样的事情,未来必然会进行偿还,所以正常情况下修行者是不愿意去伤害普通人的,这或许就是那些神话志异类小说当中,修行者更多时候愿意躲在深山,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进行清修的原因,就是不愿意沾染一些红尘上的东西。
“没错,现在是末法时代,所以像修行者会参与到七四九局当中,是为了寻找修行的前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末法,可能大多数修行者是不会出现在普通人眼前的。
当然他们不在末法的时候,对于普通人的伤害可能更大,因为有时候他们无意识的一些道法或者是一些修炼,可能会引起更大的灾害,其实末法挺好的,末法时代普通人和修行者的差距在不断缩小,普通人也可以对修行者产生伤害,比如说枪,现在普通人拿把枪,就可以对修行者产生伤害。”
李弘文并不算得上是真正的修行者,他应该归到穿越者当中,所以对于修行者们坚持的一些事情,他并不认为就是对的,他可能心态更倾向于普通人,所以他对于末法时代觉得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受,甚至觉得正是因为末法才给了人人平等的机会。
俩人一路聊着关于修行,关于末法的事骑着车就回到了招待所。
“首长!处罚我吧!”
第二天一大早在邮电所开门的第一时间,张伟就出现在了邮电所的电话前,拨通了徐启年的电话。
“怎么了?为什么又要让我处罚你?仔细说一说!”
徐启年接到张伟的电话时一头的雾水,他不知道张伟是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又主动要求被处罚。
“你的意思是李弘文找的那些人跟上次一样,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就把你弄的晕过去了,等你醒过来,他们已经把酒给弄走了,而且你还没有能找到任何车轮的痕迹以及其他人的脚印是吗?”
张伟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徐启年汇报了出来,包括他当时为了应对晚上可能的事情提前做了准备,以及在他昏迷前看表时间等等等等,可以说他上厕所上了几次都详细的说出来了。
徐启年听完他的叙述也是非常的诧异,张伟的能力到底怎么样,他太清楚了。
为什么在去年张伟看守不利的情况下,他还依然派张伟过来,就是他知道张伟的能力,作为他手底下的王牌侦察员,绝对在军队里都是数得着的人物,可这样的人物一连两次在李弘文的人手底下吃了亏,这让他也真的好奇起来。
“是的,我觉得我已经不适合一个任务了,我请求首长另外派人过来把我调回去!”
张伟没有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语,直接承认自己的失误,想要让徐启年重新派更有能力的人过来。
“你觉得他们是用的什么手段?”
徐启年觉得张伟不管是不是失职,作为当事人,一定会对李弘文手底下那些人用的手段有猜测。
“我不好说!”
犹豫了一下,张伟道。
“不用觉得有什么顾虑,你有任何的猜测都直接说!”
徐启年一听就知道张伟是有猜测,只是这个猜测不太好说。
“这个猜测不好,在这种公众场合去说。”
“你现在去武装部找纪德平,我会给他那边打电话,他会在门口等你,到了他那儿,你用他给你的电话再给我打过来!”
“是!”
张伟挂了电话没有一刻的犹豫直接就奔了武装部,到了武装部门口的时候纪德平不在,不过纪永新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虽然不认识张伟,但是当张伟对门岗说出要找纪德平的时候,他知道这位就是他父亲打电话要让他带进去的人。
两人没有过多交流,再将张伟带回家里头,并把家里的电话给张伟后纪永新就出去了。
“你的意思是怀疑对方是拥有一些鬼怪法术的力量?”
“是的,因为我可以非常确定对方并没有接近我,我当时很清醒,但是就是突然一下失去了意识,更重要的是那么短的时间内二百多坛的酒,每个都需要特别注意轻拿轻放的酒就被他们搬走了,而且没有任何的车轮痕迹,这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