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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铁接过画囊,将里面的画缓缓展开,很快一幅画工细腻的雪山寒林图,便出现在了眼前。
“苏先生,您这一招真是高,不仅反击了那姓廖的,而且还让他吃了哑巴亏。”回想起刚才的事,郝老板心中还是感慨不已。
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让燕京豪门出身的廖晨儒当众脱光了衣服,并且系上狗绳,从金陵饭店爬出去,着实令他极为震撼。
毕竟对他来说,廖晨儒那可是需要仰望的存在,如今却被苏铁如此戏耍,可见一斑。
不过经此一事,他也算是明白,为何堂堂江北暖玉轩的老板,身价百亿的富豪,为何会对一名年轻人唯命是从,因为对方的确有这个资格。
苏铁面色不变,只是摇头笑道:“其实这次主要还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提早发现此事,并告知顾总,恐怕我还不好应对。”
“要怪就怪那姓廖的,找什么人不好,偏偏找到了我,就凭您和顾总的关系,我岂能帮着他对付您?”郝老板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苏铁微微一笑,接着低头扫视了一眼手里的画,淡笑道:“此次出手教训廖大少,你功劳最大,这幅画就送给你吧。”
“送给我?”听到苏铁的话,郝老板眼睛顿时一亮。
要知道,这可是范宽的真迹,说是价值连城也丝毫不为过,要是卖出去,足够他三代人丰衣足食了。
不过很快,他还是恢复平静,他很清楚,此等稀世珍宝,根本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拥有的。
当即,他连忙道:“苏先生,这画是顾总送给您的,我要是收下,他还不要我的命。”
“那好,我就暂时先收下。”苏铁想了想,还是将话接了过去。
自从得到太玄经医道篇以来,他愈发清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凭郝老板的实力,若是他将此等珍宝赠予对方,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当即,他也没再多想,而是将画重新放回画囊之中。
略一沉吟,他才忙提醒道:“对了,廖家那边,应该很快便会派人来找你,所以你尽快离开华夏,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段时间吧。”
“苏先生,此事您尽管放心,顾总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最晚一个小时以后,我便会坐上前往霉国的飞机。”郝老板笑着回道。
“那就好。”苏铁微微一笑。
接着,郝老板又跟苏铁寒暄了几句,这才匆匆起身,朝着公园另外一侧走去。
苏铁没有与对方一同离开,而是又在凉亭内多停留了一会。
望着郝老板的身影渐渐走远,他这才将目光落在手里那幅范宽真迹上,心中暗暗想着,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与此同时,位于金陵南郊那座花园别墅内,气氛早已降至冰点。
只见装修豪华的客厅内,所有人皆都是沉默不语,以至整个房间内显得异常寂静。
就这样,直到片刻之后,那名穿着深蓝色西装,外表极为凝重的中年男子,才猛然转头望向坐在对面的那名青年,沉声喝道:“晨儒,难道你就不准备给大家一个解释吗?”
“你让我解释什么,那姓苏的小子算计了我,你们不帮我报仇,反而在这审问我,有意思吗?”廖晨儒揉了揉太阳穴,哼了一声。
当众出了这么大的丑,他心中本来就极为愤怒,现在自己这舅舅,又如此对待他,着实令他很是恼火。
也就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否则他真恨不得拎起砍刀,去跟苏铁拼命。
只是看到廖晨儒这态度,王岩更是气愤,他猛的冲上前,便给了廖晨儒一耳光,怒喝道:“就是因为你,把我们廖家的脸都丢尽了,还害的你外公现在还躺在医院,他老人家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的命。”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是……”面对王岩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廖晨儒顿时懵了一下。
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只觉得心中无比委屈,明明是自己被算计了,如今却还要挨打,这算什么?
不过看着对方那凶狠的目光,他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得沉沉的低下头。
“老二,其实此事,你也不能全怪晨儒,他也不想这样,你就别生气了。”就在这时,坐在廖晨儒身旁,那名身材圆润,外表极为富态的中年男子,忙笑着说道。
他叫王贲,是王岩的大哥,廖晨儒的大舅,虽然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但其实在王家的地位,仅次于王家老爷子王士湘,乃是标准的王家未来继承人。
因此,随着他一发话,廖晨儒顿时有了底气,忙抬起头,大声道:“就是,我是被人算计的,又不是故意的,怪我做什么?”
“我早就提醒过你,江南省卧虎藏龙,千万不要擅自出手对付那姓苏的小子,你就是不听,如今出事,不怪你还怪谁?”见廖晨儒居然敢反驳自己,王岩又是一阵愤怒。
他抬起右手,便准备再给廖晨儒一耳光。
见此情形,王贲赶忙抬手将王岩拦住,低声道:“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你打他也没用,还是问问具体情况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望向廖晨儒,皱眉道:“晨儒,你马上将事情的经过,跟大家说说。”
“事情的经过,你们不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廖晨儒皱眉道。
要知道,金陵饭店的事,可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现在要他当着众人复述一遍,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让你说,你就说,再磨磨唧唧,休怪我不客气。”王岩哼了一声,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看到这景象,廖晨儒心中一惊,当即也不敢再回避,而是迅速便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怎么样,我早就跟你说了,那姓苏的小子不简单,你就是不听,如今造成这样的后果,完全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待听完廖晨儒的复述,王岩又是一阵责骂。
见此情形,廖晨儒只是低着头,也不敢说些什么、
倒是王贲脸色微变,他摸着下巴,沉声道:“不对劲,那小子运气怎么能这么好,先是徐天启,然后又是范宽真迹,事情实在有些奇怪,奇怪的就像提前设计好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