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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想着这一天的收获时,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街道上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何雨柱眉头一皱,护着秦京茹朝人群外站了站,打算绕道而行,不想卷入麻烦。
“柱子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秦京茹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估计是有人吵架吧。”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随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咱们别管那些闲事,今天的重点是给你买衣服,其他的都是小事。”
秦京茹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忍不住笑了笑,轻声说道:“嗯。”
两人绕过人群,继续朝前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后,照亮了前行的道路。虽然街道仍旧嘈杂,但在这一刻,秦京茹心中的不安与焦虑似乎被完全抚平了。她知道,身边这个男人,始终在默默地关心着她。
何雨柱轻轻吸了口气,想要缓解鼻子那股堵得慌的感觉,但怎么吸气都觉得不畅快,似乎有点儿感冒的征兆。鼻腔里的那种不适感让他有些烦躁,但他不想在秦京茹面前表现出异样。抬手轻轻揉了揉鼻梁,他暗自提醒自己,这点小毛病算不了什么,今天的重点还是让秦京茹高兴,别让她瞧出来自己不舒服。
“柱子哥,你没事吧?”秦京茹敏锐地察觉到何雨柱似乎有些异样,轻声问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没想到秦京茹能注意到这么细微的变化。他赶紧笑着摆摆手:“没事,鼻子有点不通气,可能早上凉了风,回头喝碗姜汤就好了。咱们接着逛,不用管我。”
秦京茹看着他那略显倔强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何雨柱一直都是这样,总是把别人的事放在前头,自己的身体再怎么难受也不声张。她抿了抿唇,轻声说道:“要不,咱们先去喝杯热茶,休息一下?”
何雨柱眉头一挑,没想到秦京茹竟然会主动关心自己。他心里有些感动,但嘴上还是故作轻松:“嘿,逛街累了吧?行,找个地方歇会儿。顺便我也喝点儿热水。”
两人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街边的小摊贩依旧叫卖着各色小吃和杂货,空气中夹杂着烤红薯的香味和油炸食物的浓郁气息。何雨柱心里有点儿心不在焉,鼻子的堵塞让他呼吸变得沉重,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平静。他不想让这种小毛病破坏了今天的气氛。
走了几步,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小茶馆,门口挂着红色的布帘,里面摆满了木制桌椅,看上去虽简陋但也颇为干净。何雨柱推开门,示意秦京茹先进去,自己则跟在后面。进门的那一瞬间,暖意扑面而来,鼻子似乎也稍微通畅了一些。
“来两杯热茶,再来点儿点心。”何雨柱对着店小二招呼道,然后一屁股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松了口气。
秦京茹坐在他对面,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脸色,发现他的额头上微微渗出了些汗珠。她有点儿担心,忍不住问道:“柱子哥,真的没事吗?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何雨柱低头扯了扯领口,咧嘴笑笑:“别看我这样,我这人皮实,点儿小毛病不会把我撂倒的。估计是这两天太累了,回头回家歇会儿就行。”说完,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热茶,试图借此缓解鼻腔中的不适。
茶水温暖,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暖意。何雨柱仰头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茶香帮他疏通堵塞的鼻腔,可无论怎么吸气,鼻子依旧闷得像被塞了棉花,呼吸只能靠嘴巴,显得格外费力。他心里有些不快,但眼前的秦京茹让他不得不收敛情绪,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
秦京茹见他不肯多说,只好暂时作罢,但她心里还是惦记着何雨柱的状态。她捧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温热的液体让她感到片刻的舒适。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何雨柱的脸上,想到他平日里无微不至的关怀,心头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感激。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茶馆内的喧闹声渐渐融入了背景,仿佛一切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和茶杯的轻响。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心里其实有些乱。自打认识秦京茹以来,他总觉得这姑娘和别人不一样,似乎格外需要人照顾,但她又不是那种软弱无助的人。她坚强,有自己的底线,但又透着一股让人想去呵护的脆弱。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了这么多的关注,也不清楚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有冲动带她来买衣服。
或许是因为秦京茹总是独自承受太多,甚至连自己都习惯了不去多想她的需要。但今天,当她站在街角的时候,何雨柱突然感到一种责任感,一种想让她过得好一点的冲动。
“京茹啊,”他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缓慢,“你觉得今天这几件衣服,合适吗?”
秦京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个问题。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抱在怀里的衣服,心里泛起了一丝温暖。她轻轻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温柔:“嗯,都挺好的,我以前从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
何雨柱看着她低垂的眼眸,心里微微一紧。他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那股淡淡的感激和一丝未曾言说的自卑。这让他有些不安——秦京茹其实并不应该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些东西,她比任何人都值得过上更好的生活。
“京茹,你得知道啊,”何雨柱突然认真起来,声音中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不比别人差,咱们都一样,穿啥好衣服那是理所应当的。别老觉得这些东西离你远,知道吗?”
秦京茹一愣,抬起头看向他,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她从来没听过有人这么直白地对她说这些话。在她的生活里,过日子总是先紧着柴米油盐,能吃饱穿暖就已经算不错了,至于衣着打扮,向来都不是她的优先考虑。而现在,何雨柱竟然用这么直接的话告诉她,她也值得过上好生活,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