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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天女踏空而去。
古长生目送九龙天女离开，嘀咕道：“还想跟我回逍遥园？天真！那地方绝不能让女人去，不然肯定不能安生了，到时候还叫什么逍遥园，不如改名绝艳楼算了。”
“对了。”
“这事儿别跟任何人讲，不然老子打死你。”
这时，古长生警告了一声。
一直跟在古长生身后的上苍之手闻言，瑟瑟发抖。
“属下什么也没听到。”
上苍之手保证道。
古长生冷笑：“那我可不管，反正有人知道了就是你说的。”
上苍之手：“……”
万一你哪天出去瞎说，也怪在我头上咯？
“滚吧，自己去找人练习。”
古长生挥手道。
上苍之手恭敬道：“是，主人。”
送走了所有人，古长生神色变得平静，不再像刚刚那般情绪外露。
古长生双手负后，一双眼睛扫视着整个玄黄天。
看似很乱，实则有迹可循。
刚刚那个所谓的盗帝，不可能是九宇的手段。
九宇没那么蠢，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稳的情况下，更不可能玩这种操作。
九宇很怕死的。
这一点古长生很清楚。
这家伙比谁都怕死。
所以绝对不是九宇。
“那就只能是李凡人那个家伙了。”
古长生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这件事情。
无所谓。
九宇也好。
众神之王也罢。
亦或者那个李凡人。
都不过是一个乐子罢了。
“罢了，把天之古门开启，让陈炼那小子磨练一番，早点起来啊。”
古长生使劲挠头，有些不耐烦道：“真他娘的烦人，老子教了你整整十年，你怎么还是这么废，当年那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抓住。”
“还是你家师兄陆寻争气，虽然也挺废的，但起码人家只花了我三年的时间。”
“也不知道那小子干得过苍古天那个老家伙不。”
古长生自言自语说了一番，身影缓缓消失不见。
至于现如今陈炼所遭遇到的危机，古长生一点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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