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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长生收回目光，轻声道：“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我完全可以把她培养成新的天命之人。”
红璃感到疑惑：“那最初的天命之人呢？”
古长生说道：“早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之所以进入神幽界之后就睡懒觉，正是因为这个。
在进入这座诸天的时候，他就在搜寻天命者。
以他的手段，自然可以在第一时间就锁定。
可为什么他没去，而是出现在萧夫人的队伍中，只是想重新挑选一个罢了。
至于为什么不从别人手里抢过来？
古长生没这个兴趣。
因为那个天命之人，已经被缔造成纯粹的恶种。
反噬的概率极大。
他知道诸天之上那些家伙的意思。
因为他缔造了一个最明显的弱点。
人间。
他在乎人间。
更在乎人间的合理运转。
而那些家伙也知道他的弱点。
但他们更知道，在经过之前的种种试探后，知道在这诸天之下是杀不死他的。
所以他们选择了动用这个手段。
想让他对人间失望。
如此一来，他就会离开。
那么自然而然就不会插手一切了。
包括界海、黑暗之地、起源之门等等。
这或许是很多人都想看到的。
试想一下，你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亲传弟子，结果在最后却背叛了你。
是个人都会产生杀意。
可惜的是，古长生一眼就能洞悉这一点。
以至于那些人的计划完全落空。
古长生早就跟九宇说过了。
你下棋烂，没事儿。
因为我是臭棋篓子。
我只按我的规矩办事儿。
你想下棋，也得在我制定的规则里面来下。
还要随时提防我把棋盘给掀了。
“我明白了。”
红璃点头道。
古长生顿时疑惑地看着红璃：“你明白什么了？”
红璃说道：“你的人被抢走了。”
古长生翻了个白眼：“我的人是你，谁能抢走？”
红璃挑眉：“意思我也是天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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