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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你不是饿了？”
“哦，好。”
江婧凝收起笑继续吃饭。
饭后两人在客栈的后院散步。
“世子今天晚上的星星真亮。”
古代没有污染，一切都是原生原态的，空气也新鲜。
“嗯，确实不错。”
祁肆白抬头，周身镀了一层月光，眸子却比这星辰大海还要深邃。
也许是临时到临安这边，亦或是不同的地方人文风情不同，总之让他觉得心情有前所未有的宁静。
就好比上京是困住他的地方，这里是让他浑身摆脱束缚的地方。
“世子最近看起来整个人少了几分锋利，多了几分沉稳。”
“哼，你倒是会观察。”
祁肆白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也不解释什么。
“江婧凝。”
“怎么了？”
怎么这么正式叫她名字。
“没事，突然想叫叫。”
他其实想问，他如果给了她卖身契，她会不会离开他？
江婧凝转个圈，来到她面前，抬起头：“世子，你有心事哦！”
祁肆白忽然一笑，什么时候他这么扭捏了：“我把你卖身契给你，你现在想离开了吗？”
“世子是想要赶我走吗？”
江婧凝直接反问。
“我没有，只是想起上次你向母亲求的，所以问问你。”
“世子，你对自己不自信了。”
她认识的祁肆白可是一根筋犟到底的。
“也许你说的对。”
祁肆白定定看着他。
从前他认为他有钱有权有势，这世上还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情。
最近一番变化倒是让他有了一些反思。
“很多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
祁肆白忽然又来了一句。
“我是世子带回家的，这也是一成不变的。”
江婧凝侧头望向他。
祁肆白流畅的线条，晕染在月光下，江婧凝却读到了一丝惆怅。
“祁肆白，这世上没有你做不成的事，起起伏伏，我都相信你，我也愿意跟在你的周围。”
祁肆白也不知听进去没有：“你先回去吧，我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