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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哥，我手疼……”
小手摊开，掌心被擦红。
江衍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疼。
这一次，他叫来护士上药。
他站起身，把人拥进怀里，揉头安抚“乖。”
没说什么没用的。
也不会说情话。
才出来这么一会儿，就把人小丫头弄得遍体鳞伤。
若是让她父亲看到，定会心生不满。
时间还早。
江衍随口问着“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本以为小丫头的软弱性子定然不会答应。
谁知，
小丫头满眼信任的看着他。
“好。”
一个字。
他把人拐走。
一同回到公寓。
小丫头坐在他床边，四处张望，显得有些紧张。
他从柜子底下拿出一瓶果汁。
刚要递出去，这才记起小丫头手伤着，
认命拧开瓶盖，递到她唇边。
小丫头乖乖喝一口，
唇边有一圈奶渍。
摇头道“江衍哥，我不要了……”
小丫头明明说的是不要喝奶。
瞧着她那面色绯红，眸光波动的模样。
江衍啧了一声，匆忙离开目光。
妈的！
念头不受控制。
仅仅强撑两秒。
江衍抵在床边，捏着她的下巴，
鲜血与酸奶融合，
疼痛不已，
小丫头眼尾一颗泪珠砸落下来。
“唔……不……”
小丫头挣扎着，话语被吞进吻中。
挣扎动作逐渐变小，最后垂在身侧。
这副顺从模样极大满足他心中恶劣。
江衍放轻动作，描绘女孩唇形。
一遍又一遍。
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