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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看起来伤心了,又看起来是不屑一顾。徐行手里握着那看起来像铁听起来又像玉的东西,忽然间觉得十指震痛,一时惊慌把它扔了出去。正好砸在白召南脚边。
这一声脆响,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他们冥冥之中感觉到这声音的不同寻常,但是无处寻找答案。
白召南把九重玦捡起来,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调手表一样对着光掰动几片花纹,还给徐行,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偷的呢?像你这样的人怎么有好运气捡到你喜欢的东西?小时候的那块玉,还有现在的这块玦。”
“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那个人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你刚刚看起来很可怕。”
“是你啊!”不是燕珊珊。尽管心里别扭她把自己推向黑豹的事,但是一有问题还是想到找她诉说。徐行马上闭了嘴。她没有变,是在应对环境的压力找来的工具,就像下雨了要打伞这么简单。也许换一个人会有更好的方法,但是作为徐行,没有办法。
别人都知道病了要看医生,而她病了,只知道随便吃两颗感冒药,坚信着“会好的,病几天就会好”。
燕珊珊并不觉得自己把徐行推向豹口有任何不妥,反正最后谁也没有受伤。她像任何事没发生过一样,把徐行当作小孩子一样照顾,叮嘱她要多喝水,好好吃饭,怎样扫地才不会把尘土扬到自己身上,摸摸头夸她聪明。徐行无疑是开心的。然而现在有所不同了,身为徐行最好的朋友,燕珊珊没有发现。
一个人不把内心表现出来的话,那就只有足够了解他的人才明白那颗心的状态。
可惜,燕珊珊不是这个足够了解徐行的人。
听说她得了一个类似于古董的东西,燕珊珊立马跑来缠着徐行要看。
徐行不在乎。一个小时之内,那东西几乎传遍整个楼层。最后是白召南气呼呼带着它回来。
“好歹是老人家一心送你的,就这么不珍惜吗?”
明明知道有错,低下头却很难。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要怎么办?”
徐行的长发常常无处安放,前排与后排课桌之间的空隙不够充足,所以她的头发会落在后排同学的课桌上。白召南的手往那堆头发上一压,大家只看到徐行的头往后仰,完全枕在后排课桌上,并不清楚那是因为被白召南扯过去的。
从小便独自一人的徐行,无法不那么计较,认为这只是朋友间的玩闹,而不是屈辱。一个人将另一个人踩在脚底下,逼迫对方认输的屈辱。
“我会亲耳听你承认自己错了。”
又是这一套。徐行很想在白召南肚子上打一拳,但是她忍住了,因为想起大姐刚刚说她很可怕。
她没有动手,另外一个人却替她动手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可能是因为熟悉。不管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他依旧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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