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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可能让男人放下心带她去参加宴会。
可问题是,完全没有契机,总不能说她做梦梦见有个人要过生日,让祁砚峥带她去吧?
这可给池哩愁的脑子发昏。
她从花店出来又带着小圆在附近转了很久,等天色渐渐阴下来,才往那栋富丽堂皇的古堡走去。
海洋色彩本是活泼的色调,在池哩眼里却阴森至极。
再美,也不过是她的牢笼。
辽阔的岛屿唯美漂亮,可这岛上困了只娇美的金丝雀,斩断羽翼,囚禁在一片望不见底的深牢。
而池哩,此刻正一步步走进去,金色栅门被合上,披一身黑霞的男人倚在门口,吞云吐雾,地面上满是烟头。
看着情绪不算好,见她回来,斜睨过来。
指尖的烟先一步掐灭,猩红灼烧指腹,“回来了?”
“嗯。”
男人身上阴霾厚重,流畅的下颌轮廓滚动丝缕光线,逼亾的压迫感无声蔓延。
池哩都有些不太敢靠近他,心虚时神色闪过慌乱,细微的一点还是被他捕捉到。
祁砚峥低嗤,走过去捏起她的手腕,有点凉,她又想往回缩,顷刻间他脸沉下去,“怎么?”
小圆脱离她的怀抱跳了出去,没良心的被管家用猫条骗进了屋内。
他手上的温度尽失,贴在肌肤上显得冰凉,揉捏她细腕的手像水蛇般缠绕。
阴森诡异,他眸底又是熟悉的病态,淡漠的情绪让池哩感觉不到温情,只有浓郁的戾气。
她想抽回手,“你怎么了?”
紧张时声音不自觉放弱,心尖敲着鼓,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联想到这,她抿直了唇,后背冒出了点薄汗。
察觉出女孩的害怕,祁砚峥轻抚她的发尾,猝然,掌心深陷,逼使她入怀。
池哩脚移动半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拥抱,瞳仁呆滞,屏息的瞬间想的都是,祁砚峥不会真发现了些什么吧?
如果要是发现了,她该怎么办?
难得要防微杜渐了吗?
感受怀里的人在发抖,他侧目凝他,唇瓣贴在耳廓撩拨热意,“哩哩”
“你在怕什么?”
他屈指贴上女孩血色尽褪的脸,眸光似被阴冷的浓雾给笼盖,散不褪,病态的执拗却愈烈。
那种让人浑身战栗的眼神,池哩却避无可避,
她攥住衣角面料,努力镇定住神色,另一只手放在男人臂弯,表现出一副虚弱模样。
“我走累了。”
“头也晕乎乎的。”
声音都是哑的,温顺的将脸颊贴上他的胸膛,乌黑的长睫低垂。
本就还病着,还敢在外面玩这么久,祁砚峥压抑住胸腔的暴躁,将怀里的娇儿打横抱起。
待女孩喝完一杯温水,她的手掌也被男人捂热了。
祁砚峥将她的唇吻到正常的红色,才放开她。
轻揉拭去她唇角的晶莹,光泽微启的红唇,娇艳欲滴,如初春的花骨朵,让人想吮吸采蜜。
脖颈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溢出的声音似从沙石磨出,喑哑低沉,“刚才,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