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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哩猛的惊醒,她指腹在颤抖,是真被这声给吓住了,心跳瞬间加快。
男人带着危险性的嘶吼饱含了痛苦,却带着异常沉重的执拗,压在心尖险些让人喘不过气。
邱淑见她大惊失色,慌张的轻拍她的背脊,柔声说:“没事没事,哩哩做噩梦了?”
池哩眼睫一颤,梦到他的声音,恐怖渗人,也算噩梦吧?
她轻应声,“我睡了多久?”
“十分钟。”
她心脏一紧,耳畔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警告,池哩拧眉,扭头看向窗外,还是之前的景色。
紧绷的心松了松,她神情有些凝重,总感觉他还阴魂不散。
池哩蹙起眉尖,猝然,太阳穴被轻揉,神经都松弛了,她唇角扬起,知道是院长妈妈在帮她按摩,舒服的闭上眼。
闭目养神间她也想明白了,她就是太紧张了,都回来自己的世界了,祁砚峥就算对她再怎么怨恨,也只能在心里藏好了。
她呀,只会是途经他心脏时不时冒尖的刺,但总有一天,那块地方会被他命定的女主给磨平。
她和祁砚峥,已经毫不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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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湖里的水已经抽干,若干人在找女孩的身影,其中一眼夺目的男人挺拔的身躯有些狼狈。
他双目红到滴血,从池哩逃婚那天到现在,他已经几天没闭眼,执着的陪着搜救队的一同找。
大部队已经翻遍了这个湖,诡异的是并没有见到女孩的身影。
在这时,祁砚峥突然蹲下身,指腹捏着一枚玉戒,这是他专门找人改了尺寸的青竹玉戒,和他的扳指是一对。
他手掌合紧,握住这枚玉戒,掌心充血的红与墨白的玉相融,男人低笑声,盯着不远处看,眼神却似没有聚焦。
他缓缓起身,风飘起沾上些污渍的衣角,祁砚峥浑身阴翳,暗含嗜血的暴虐,笑声从唇角溢出,不像欢愉,更像是索命的倒计时。
须臾,他哑着嗓子,“确定没有夫人的踪迹吗?”
“是”
祁砚峥垂眸,“换地方接着找。”
就在他手下的人领命时,一位警署的领导站出来,小心翼翼的说:“祁爷,前几年这湖里也发生了类似的一件怪事。”
“一姑娘掉进去,抽干了满湖的水没找到人,最后过了四年,已经对外宣布死亡。”
“池小姐这…恐怕…”
话还没说完,猝然,脑袋被抵上冰冷的枪口,他双眼瞪大,对上男人沉戾的黑眸,膝盖弯起腿直打颤。
“我我…”
祁砚峥现在就是只被惹恼的野狮,气焰渗人恐怖,周身更是拢上厚重的黑雾,挤不开散不退。
他听不得那个字眼,耳畔甚至还有女孩说的那句话,回音使神经抽痛,可却还是一遍遍播放她那句嗜心的话。
什么死不死的,就是死也得在他身边!
祁砚峥已经濒临失控,随时可能开枪,四周却没人敢阻止他。
甚至他手下的雇佣兵已经先一步提起枪支待命。
就在那个警署的领导快受不住要晕厥时,枪口移开了,他膝盖瞬间瘫软,大口喘气。
额头大颗汗珠滚落,背部已经湿透,他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时迷了智,既然想劝祁爷接受池哩是意外死亡。
心脏现在还突突跳个不停,他刚才哪来的胆子真是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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