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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方豪和李九的肉身爆发力，凭什么忌惮他一个又聋又哑的分身？
情况不太对劲，不能贸然打听超凡力量，先看看情况。
在聊天中，李九又从家里取出了一些吃食。
三人坐在桌子边，一边喝点小酒，再吃点下酒菜，那叫一个美啊。
酒过三巡。
李九想到什么，开口：“小伙子。”
赵羽当即笑道：“老爷子？”
李九吃了好几颗花生米，才好奇：“小伙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赵羽当即露出些许苦恼。
他以后的打算就是找到超凡力量，然后让真身解析，最后引真身降临，看情况同化这个世界，还是带着老婆在这里隐居。
能说吗？
显然不能。
而且李九问的，也不是这种。
假意苦恼许久，赵羽才叹气：“我以后，大概是找个地方上班，等我妹妹毕业了，我再到处走走吧。”
李九也叹气：“以后如何都好，可不要再掺和邪神了，你没回来的时候，老头子一直都担心呢。”
赵羽笑了笑：“这一次只是意外。”
心底暗暗古怪非亲非故的，李九担心他？且他之前见到李九的时候，可没有从李九的眼里看到惊喜。
方豪插口：“小伙子，你从哪儿知道的命运之主？灵不灵啊？”
赵羽露出诧异：“大爷，你这话说的，你也准备拜邪神？”
“正神不灵，如果邪神灵验，拜邪神又如何？”
说完，方豪嘴角上扬：“而且小伙子，你要知道，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如果邪神上位了，那邪神，到底是正神还是邪神呢？”
赵羽偏头露出一抹诧异。
心底却暗暗变得古怪。
情况果然不对劲，而且，很不对劲。
原因？
原因就是命运之主！
方豪从哪儿知道的“命运之主”？
执法局那边？神秘人那边？不太对。
李九这里？毕竟，当时他带着雕像回来的时候，李九就在值班室，大概率是听到了什么，当时似乎还准备劝说。
方豪大概率是李九这里得知，毕竟方豪和李九的关系不错。
方豪对他有警惕，大概就是从李九的口中知道了。
方豪警惕的不是他，是“命运之主”。
所以，方豪就是他感知中依旧存在的某个坐标之一？
可惜如今真身力量未曾降临，以分身的残障，他无法确定。
如果方豪的确一直都知道“命运之主”，那他或许逮到了大鱼！
回头得打听打听方豪的情报才行。
因为赵羽一直没有吭声，方豪又开口：“小伙子？”
赵羽面容不解：“啊？”
似乎不理解方豪想说什么。
方豪无奈，只能又开口：“小伙子，不管正神还是邪神，其实都只是胜利者！赢的就会是正神，所以小伙子，你不要管那是正神还是邪神，灵就行。”
李九面容不变，苍老的眼珠子却看向方豪。
他发现，他这位老局长，话里有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