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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女人啊。
怎么会那么蠢？
他常常夜宿在她那里，像个满心等待妻子回归的好丈夫。
她……
真的是蠢到家了。
她突然什么都看不清，直到扶着自己的人再开口她才勉强回过神。
“ 傅沉夜，你这个混……”
老太太气的跺脚，刚要骂他，突然一阵眩晕，人就往戚酒身上砸过去。
“奶奶，奶奶。”
戚酒被吓到，立即将要倒地的人抱住。
“让他滚，我不想再看到他，我们傅家没有他这样的不肖子孙。”
老太太被戚酒抱着缓缓倒在地上的时候，在戚酒怀里嘟囔道。
戚酒抬眼看向自己对面的人，傅沉夜也看向她。
——
一小时后，李悠然被宣布孩子没保住。
老太太也还在病房里挂着药。
戚酒从老太太的病房出来，傅沉夜站在门外轻声：“奶奶怎么样？”
“血压稳定下来了，但是她说不想见你。”
戚酒垂着眸，再无脾气。
他是可以分分钟把她送进监狱的那种大人物。
她不是不知道怕。
她敢反抗他的轻薄，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他权势滔天，明知道自己能被他送进大牢还可以理直气的质问他真的要那么做吗？
“你怎么会又跟李悠然出来？”
他望着她肿着的脸，沉声询问她。
戚酒听着这话，紧张的揪着手却不知道怎么作答。
当时她接完电话就出来了，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出来见李悠然。
没有人证，这期间李悠然只跟她在一起，却流产了，这件事李家跟他要怪到她身上，她百口莫辩。
“戚酒。”
傅沉夜抬手。
戚酒看到他的手就要到自己眼前，立即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