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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这种情况可以一直持续下去，搞不好祂们还真的有反败为胜的一天。
……
子弹的消散，让王晖甚至一度产生了想要停下来的冲动。
但最终，望着剩下眷属们那坚定的眼神，还是咬着牙继续走了下去。
而当祂确定了这个信念的瞬间，一道微不可察的光点融入了祂的身躯当中。
“呲……”
随后，又有一些微不可察的灰黑色光点，从祂的身躯之中排斥出去消散于无形。
当光点进入身躯的那一瞬间，王晖便知道这是子弹的馈赠。
同时，也带给了王晖巨大的希望。
让祂知道，只要自己能够走通这条道路成为禁忌，那么一切就都可以回来。
因此，在王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之下，祂那行走于长路之上的身躯，似乎正在出现一种奇特的凝实。
而接下来的行走过程当中，一名又一名眷属倒在了长路之上。
“唰唰唰……”
身形消散于虚无之际，都会有一颗微不可察的光点融入祂的身躯。
相应的，每一次也都会有数量不等的灰黑色光点从身躯之中飘出。
这个时候，王晖已经知道那些进入身躯的光点，便是眷属们用自身的一切，包括意志在给祂进行最后的洗礼。
而那些灰黑色的光点，则是阻碍祂成为禁忌的杂质。
虽然知道只要自己可以成功，一切都可以挽回。
但每当一名眷属消失的时候，王晖还是感觉到了那一股深入灵魂与意志的悲伤。
……
终于，在王晖悲伤到极致的那一刻。
在祂的注视之下，雪梦微笑着消散在了祂的眼前。
从这一刻开始，整条漫漫长路之上只剩下了王晖一人孤独前行的身影。
“嘶！”
嘶鸣之声在长路之上响起，王晖从未有一刻感觉到如此的恐惧与害怕。
祂害怕自己辜负了眷属们的期待，最终失败导致眷属们再也回不来了。
而这个时候，雪梦所化的光点再次融入了祂的身躯。
但与此同时，这一次从祂身体当中试图飘出的不再是灰黑色的光点，而是一个乳白色的光团。
有一个声音告诉祂，只要他可以放弃这枚光团，就可以立马走通这条禁忌之路。
可另一个声音却告诉王晖，哪怕真的陨落也绝对不要放弃这个光团。
两种声音在祂的体内疯狂纠缠。
然而没过多久，王晖便强硬的选择了将那乳白色的光团硬生生的拉入了体内。
只因为那光团，是祂的人性，记忆，以及和眷属们相处的一切经历。
对王晖来说，如果连这些都没有了。
那么成为禁忌之后的祂，还会想着要将眷属们找回吗？
又或者说，失去了这些的祂，真的还是祂吗？
而也正是在这一瞬间，原本的王晖以为自己失败了。
这条禁忌之路祂无法走通了。
然而下一个瞬间，王晖却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不可知之境。
而在祂的前方，道路的终点已经近在眼前。
就在这个时候，王晖却突然发现在道路尽头之外，那不可知之境当中，正有一道无法描述的身影伫立在那里。
“嗡……”
那一双紫金色的神目是如此的熟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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