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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奴家差点就和公子错过了。”
古夏稍做思索，估摸自己进入血海的条件是附近得有血妖或血修。
而且条件应该不止这些，否则他不会只进入三次血海梦境。
他又问：“进入血海有什么好处嘛？血海的更深层次内是什么？”
“咯咯，公子想要什么好处？”
殷且：“进入血海代表着你获得了血海意志更多的注视。
如果你的灵魂没有迅速被腐化，那通常可以获得比寻常血修更强的力量。
至于更深层次的血海有什么？还是让公子自行探索吧。
你若是不能亲眼看到，那你知道了也毫无意义。”
“还有一个问题。”
古夏缓缓问道：“人族的血脉深处为何会有血海的力量？”
“嘘！”
殷且手指竖在嘴前：“这是不可说的禁忌前事。
你最好不要问，也不要试图了解，否则真的会遭至厄运。”
古夏不解：“这是什么恐怖的话题嘛？”
殷且笑而不语，用无声表达了意见。
古夏：“好吧。那我们还是谈一些实际的事如何。
比如你能为我带来什么利益？”
殷且：“咯咯，公子怎么知道我能给你带来利益？”
古夏：“你大半夜在满是正道弟子的仙抚城里找我。
说了这么多，总不会只为给我上一堂血修启蒙课吧？
而你又不像来杀我的，那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合作了。”
殷且：“咯咯，公子猜对了，奴家是来提携新人的。
一个人修行很艰难吧，时刻都要堤防那些正道，整日惶恐不安。
获得了禁忌的力量，却不敢随意使用。
只要公子愿意成为我的朋友，我就可以为你提供庇护、修行资源，你若是有仇家我也可以帮你除掉他。”
古夏：“那我要付出什么呢？”
殷且：“咯咯，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奴家只要公子的友谊而已。”
古夏：“天下没有免费的馅饼，殷且小姐若不明说，我可不敢成为你的朋友。”
“公子真是不解风情。”
殷且：“那奴家直说了，我每为公子做一件事，公子未来也需要为我做一件事。”
闻言，古夏笑道：“吼，我道小姐是做什么的？原来是放羊羔利的。
急匆匆找过来，是不是觉得找到理想的客户了？”
殷且：“咯咯，怎么能叫羊羔利呢？这是你情我愿的友情交易啊。”
古夏：“呵，市井赌坊里放羊羔利的，哪个不是放钱时如亲骨肉，收利时似十殿阎罗。”
殷且露出笑魇：“所以，公子还要不要奴家给你‘放钱’呢？”
古夏洪声道：“当然要！
玄修之路不就是一场豪赌？赌天赋！赌功法！赌资源！赌性命！比市井那些赌徒更疯狂！
一旦输光，要么身死道消，要么生不如死。
在这条路上，有机会借羊羔利，自然要能借多少借多少！
未来可能还不起，但现在的筹码若是没了，就得立刻出局了！”
殷且的笑容更灿烂了，她知道今天的“生意”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