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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姝没察觉出田娜的恶意，与她说道：“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顾灼辰，是不是长的很帅？”
说话的时候，她还一副引以为荣的样子。
田娜意识到自己之前误会予姝有多可笑，有顾灼辰这样长相出色的爱人，哪还有人能入得予姝的眼。
她看了眼莫小海，这差距太大，一点可比性都没。
感觉到了田娜的目光，莫小海开车的身子绷得挺直。
要是知道他想挖墙角，予姝的爱人会揍他吧！
田娜也看出来了，顾灼辰看予姝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可见两人的感情相当好。
“我是田娜。”她也自我介绍了下。
顾灼辰只是微微颔首，并不与她搭话。
田娜也看出来了，顾灼辰除了对予姝不同，跟任何人都是冷淡，疏离的。
有了顾灼辰一路护送，回去很安全，不过，把人安排妥当，到家的时候有些晚了。
顾灼辰没有在家留宿，他还要连夜审查抓到的那些人。
老李的嘴很严，但他的手下没有他那样的操守。
老李的身份，与副馆长是上下线关系，往日都是副馆长出面，因为印章的重要性，他这次才亲自出马。
只是没想到印章是个饵，就是为了钓他这条鱼的。
有些事老李亲力亲为，他以为手下没人知道，但他不知道上面盯他很久了。
从他住的地方，还有去的频繁的几个地方，连夜又搜到了不少东西。
有电台，还有名单，密码本子等。
光这些，老李是特务的身份确认无疑。
当这些证据摆在老李面前的时候，他没忍住开了口，“印章持有者是不是也被你们抓了？”
“不错。”
“所以你说不说对我们不重要，该说的他都说了，审讯你不过是走个流程。”
顾灼辰这话让老李误会，印章的持有人出卖了他。
“这个狗东西，我要是能出去，绝不会饶了他。”
顾灼辰想到之前副馆长提到的老鹰，好像说他与予姝是老鹰要杀的人，便问道：“老鹰是谁？”
老李听到他的问话，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嘴里的毒胶囊在他昏迷时被人取了出来，他正愁不知道怎么死，顾灼辰却是提醒了他。
“嗬嗬！”老李的喉咙发出奇怪的声音，“你们斗不过他的，斗不过的，印章我没拿回去，他一定会亲自来取的，老鹰，老鹰他的名字叫……”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他的身子突然抽搐了一下，眼中的光散去，他坐在审讯的椅子上死了。
看不出一点伤痕，像是突然间猝死的。
顾灼辰的眉头皱得能来夹死苍蝇。
予姝在家还没睡着，她在想师父的事。
想来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予姝当时就看出来了，师父这具身体与他灵魂并不怎么契合，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法子，才来到这个世界与她见上一面。
她可以预见，现在师父已经回去了。
师父捐的那些东西应该也是在那个小县城搜集到的，当然不包括那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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