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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已经没有力气了，恕难从命。”
“你刚开始的时候怎么说来着？”张尘然冷笑反问她。
“对不起。”法尔带着几分哭腔：“没能让大人尽兴，随大人处置，属下绝无怨言。”
张尘然撇了撇嘴。
只听“波”的一声，融合的两人分离。
“连穆婷颖都比你强，天使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对于此刻丢人现眼的法尔，张尘然一脸不爽，在她丰腴的翘臀上狠狠一拍。
法尔闷哼一声，默默忍受：
“您继续，不用顾虑属下的感受。”
“再来一次你都要断片了，连声音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提起兴趣？”
“对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把嘴张开。”
“哦唔”
法尔十分惭愧。
她辜负了张尘然的期待，本以为成就了十四翼至高炽天使神格的她，除了圣城的那几位前辈，已经再没有比她更强的了。
谁想，极南禁地里秘密潜修的穆婷颖，比她更年轻，其余方面也是超越了她。
这是她成就大天使长，第一次感到这么羞愧
………
“唔唔”
法尔扯了扯嘴角余留的白色，仰头看向张尘然。
后者嘴角上挑，很喜欢她这副模样。
“你说，要是那些圣影法师见到了他们的领袖，魔鬼训练官法尔这样子，会是怎么想的？”张尘然充满恶趣味的笑了起来。
“大概会更敬仰大人吧，能把他们的魔鬼训练官调教成不知羞耻，不断向大人索求爱意的贱货。”法尔嘴角微微勾起。
张尘然不由嗤笑：
“伱可真敢说。”
“您知道的，属下只会敬仰强者，您想让属下变成什么样，属下就是什么样。”法尔谄媚道。
这下，张尘然又被她勾起了兴趣，再次命令起来：
“转过身去。”
法尔服从命令，转过身去像只听话的小母猫一样四肢伏地背对着他，幽幽开口：
“大人属下只能最后一次了。”
她的语气沙哑无力，带着令人难以抵抗的诱惑。
嘴上说着求张尘然别那么霸道，可身子的一举一动都在乞求张尘然更加粗暴，故意让张尘然产生狠狠凌辱她的念头。
这些心思，张尘然自然都明白。
正如法尔所说，她已经被调教成了不知羞耻的贱货，以各种手段，向张尘然索求爱意。
“圣城天使可真是有趣。”张尘然低头看着眼前的法尔，笑了笑：
“但与莎迦和拉贵尔比起来，你差太多了！”
法尔闻言，一股难掩的滋味涌上心头。
张尘然总是拿这种话刺激她，似乎很喜欢看她不开心。
她也知道张尘然是故意的，可每次听到她不如另外两位女天使的时候，就莫名的难受。
明明她现在也已经是炽天使，是七大天使长之一，哪里不如莎迦和拉贵尔了？
莎迦和拉贵尔，这两位大天使长。
一个嘴里说着尊师重道端着好学生架子，可只要强硬点就会半推半就。
另一个更是表面不食人间烟火，到了床上就装可怜博取同情
而她会主动侍奉，主动讨好张尘然，最听张尘然的话。
究竟哪里不如那两座冰山天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