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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天的心气略平了一些,只是还焦躁,赵凝雪缓缓说道:“如今能确定秦海肯定是被带去岛国,若是那里,还有一人可用,此人名为齐老帽,和秦海打过交道,此人消息很灵通。”
林瑛说道:“我也会前往岛国。”
“还有我们。”宋柏杨和宫天启齐声说道:“一同前去。”
洪老三他们还候在外面,要是知晓也一定愿意前去,但武馆不能没有教头。
宫镇只觉得自己老迈,已经管不了这些后生,一摆手道:“随你们罢。”
老道长指着那块石头说道:“这块石头是在原来的龙穴里找到的,足以证明那光头早就找到了龙穴,也知道东西不在里头了,他是走在咱们前面的。”
宫天启和宋柏杨同时想到曾与三江过招的那一年,那三江就靠着嘴皮子让远山集团四处寻找古墓龙穴,应是在那些年里就如了愿。
老道长见他们不作声,面露鄙夷:“瞧瞧,你们一个个也是见过世面的,这才哪到哪?”
“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那不是你亲孙子。”萧定天终于暴跳如雷:“不管是老宫家,还是我们老萧家,这一辈就这一个男娃娃,就这么一颗独苗苗!”
老道长被萧定天的口水喷得无计可施,赶紧避到一边,嘟嚷道:“你们就这一颗独苗,我不也只有这么一个徒弟,为了他,这身老骨头都快累化了。”
真以为那龙穴是这么好找的?和封家磨嘴皮子,卖人情,又单枪匹马找龙穴,确定三江去过龙穴,也确定他知晓舍利子被挪了地方,搬着这块石头就跑回来通风报信,他图啥?
宫镇忙安抚这帮老骨头:“行了,事情也大概清楚了,要不然做两手准备,就听天慈的,这族谱抓紧时间找人仿一本,咱们也在其找找线索,柏杨和天启立马启程去岛国。”
几管齐下,剩下的就看秦海的造化了。
身在遥远的岛国,秦海自不知事情已与龙穴无关,事情正朝向另一个方向发展,一连两天下来,他们仨呆在那两层小楼里颇是清静,无人打扰,饭菜准时送过来。
就连洗漱也没有影响,还有人帮忙处理衣物,要不是想着人落在三江手上,这日子可比平时还要悠哉,不理会任何事,跟被人捧在手心一样。
此时的沉峰正冲保镖要了一包烟,用火柴点燃后说道:“真特么够损的,又不是抽雪茄,只给火柴,打火机都不给一个,他娘的。”
“防咱们到这个地步,感觉真像他们的座上宾,我怎么觉得算是光宗耀祖了一样。”马有良嬉皮笑脸地说道:“这辈子,也就这光头最重视俺。”
秦海被他逗乐了,苦作乐说的就是他们了。
这几天了,三江肯定在联络他们家的人讨要东西,沉家和宫家好说,秦海扫视一眼西北疯子,笑道:“如果让你们马家为你交出族谱,胜算有多大?”
“零蛋!”马有良说道:“你不是没见过我家那帮亲戚,没几个站我这边的,我特么也好奇,看这光头怎么弄到我家的族谱,我家那三叔可都躺进icu了。”
是喽,那位马家三叔是否还活着都未定,若他平安无恙,这三江还有旧人可用,现在么?
秦海想了想,现在仅有的可能性就是三江要找龙穴(要是晓得龙穴已空,秦海真打脸),又和明朝有关,难不成要找的是明朝的龙穴?
“商汤龙脉在黄河;周朝龙脉在岐山;秦朝龙脉在咸阳;汉朝龙脉在沛县,明朝龙脉应在杨家墩,不过据说此地已被李自成破坏旧,早就不复龙脉之说。”
《龙兴寺记》有记载,言那杨家墩有洼窝,乞丐皇帝的祖父常卧于其,后有高人指点称此处为龙穴,葬于此处,后世可出天子。
后乞丐皇帝的祖父病死后果真葬于此处,后朱元璋登基便于此处修建祖陵,从高祖起三代祖辈的陵墓都建于此,称明祖陵。
可惜李自成为破明朝龙脉,肆意破坏明祖陵,斩其龙脉。
后崇祯皇帝得知后大怒,也派人挖了李自成祖宗十代的坟墓。
据说崇祯皇帝不仅派人将李家祖坟旧址上边的大小垴之间挖下宽二十米、深五米的大壕,而且还命人将骨骸聚火烧化,并把周围大小树木一千三百余棵悉数斫伐。
两人互断风水的做法在后世看来颇不可思议,但当时笃信风水学说,这种做法无异于釜底抽薪,三江要是找的会是明祖陵吗?
咚,马有良突然朝墙上打了一拳,气怵怵地说道:“娘的,这三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嘛,把咱们弄得神神叨叨,等到了这里又不见影子,他奶奶的。”
“横竖是为了找到舍利子。”沉峰说道:“急什么,等着。”
秦海他们这一等便是一周有余,而这一周对身处于远山宅院的裴晓婉来说无异于折磨。
远山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监控和不时就在院落时巡逻的黑衣保镖,经过这些天的观察,这批保镖一共分为三批,每小时轮一班,从不间断。
而她的活动空间除了居住的房间外就只有后院里一小块地方,她也仅是在饭后去小院里转悠转悠,她自己美其名曰——放风。
自从远山静雄提出给她换个身份结婚被拒后,那男人似断了这个念头,只是每天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担心那男人霸王硬上弓,裴晓婉故意喝了不少凉水。
直到刺激得大姨妈提前到来,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如今有生理期护体,她在这地方呆得总算安心些,本想着找机会逃出去,或是通过这里面的人传信出去,都是打了水漂。
也不知道秦海他们怎么样了,和她一同绑来的人里,她仅认识秦海一人,不知另外两人的身份,秦海若是脱离苦海,应该不会任她呆在这里。
秦海本性她是清楚的,看似荒诞,内心正直,他如若脱困,绝不可能放任她处于困境。
这么说来,秦海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三井先生,这边不可以过去。”听到有人说话,裴晓婉打起精神,虽是听不懂,她还是站在窗边,透过缝隙看出去,只见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