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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华贵的水晶吊灯下,赵家上下全员到齐,众目睽睽下,赵凝雪正准备硬着头皮进去,一只手牵起她来:“怎么不等我一起?”
赵凝雪愕然地回头,她并没有通知秦海过来,他居然直接到了,手里还提着一个不起眼的袋子,这让她有些纳闷:“你怎么来了?”
“自有贵人通风报信。”秦海卖了个关子,说道:“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承担。”
两人并肩走进赵家的别墅大厅,那舒雅看到秦海手上不起眼的袋子,已经有些不悦,又不是当初刚下山的穷小子,现在飞黄腾达,认祖归宗了,还这么寒酸?
倒是白雅芳和赵青山看到秦海眼前一亮,颇是满意的样子,赵江河和妻子、儿女在一边冷眼看着,没显出太多神情,但赵婉思起了磅礴的心思!
曾几何时,她根本瞧不上秦海,并对赵凝雪的选择嗤之以鼻,可一转眼间,萧氏集团董事长萧定天是他外公,国术大宗师宫镇是他爷爷,就连他本人也风生水起。
世上的事情总是如此难料,她曾经也对秦海的男人魅力有过几分心动的,只是一想到他的背景出身才弃到一边,转身奔向沈海的怀抱。
没想到啊,自己错失了这样的绩优股,沈海失意时自暴自弃,和她逢场作戏了一阵子,后面也不了了之,现在看着秦海上门见家长,她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赵明瑞扭头看了一眼她,发现她双眼通红,一脸不忿的神情,只以为她是嫉妒赵凝雪会比她早成家,抢在她前面,安慰道:“婉思,着急了?”
“一边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看他像什么样子,这不是求婚后第一次上赵家吗?就拎这个?”赵婉思幸灾乐祸地说道:“我看他怎么圆过去。”
赵明瑞吐了吐舌头,婉思还是不了解秦海呀,素来不按规矩出牌,那袋子里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可说不定,不到最后一刻不能下结论。
秦海一进来就感觉到众人的眼神有异,有探询的,有尖利的,有不爽快的,也有欣赏的。
这早在他意料之,按照规矩,两人先向赵青山和白雅芳打招呼,再就是大伯家,然后才是赵凝雪的父母,赵江涛本来就喜欢秦海,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舒雅则沉着脸。
自己精心养大的女儿,是图她嫁个好男人的,错失了沈海,错失了燕振天,最终还是落到自己最看不上的小子手里。
“好,好,好,秦海,你先坐吧。”赵青山抚着下巴说道:“想不到你和我们赵家的缘分这么深,也没想到,你还是大宗师的血脉,怪不得身手这么好,是遗传了。”
“爷爷说笑了,我这身手和师伯、爷爷无法相提并论,至今还在研习如何步入罡劲,不过,我师父的确说过我是练武的材料,这肯定是宫家的血统好。”
赵凝雪一直忍着笑,给他点阳光就灿烂,谦虚了几句又飘上了,这样下去,再给点颜色,他就能开染坊了,她轻咳道:“爷爷,奶奶,大伯,爸,妈,你们应该知道了。”
“秦海,你向凝雪求婚,她也同意了,是吗?”白婉芳缓缓开口道:“这是我们赵家的第一桩婚事,你有什么想法?”
赵凝雪闻言一惊,看似温和的奶奶第一个抛出了陷阱,这话看似在征询秦海的主意,但他要是大揽过去大谈特谈,就是丝毫不把赵家放在眼里了。
秦海微微皱眉,赵婉思挑挑眉,她倒要听听他怎么说,看他怎么丢脸!
“爷爷,恕我直言,婚姻虽然是我和凝雪两个人的事,但我们俩贸然做主也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赵家是江北珠宝行业的领路人,地位卓越,我这边的长辈也极看我的婚事。”
赵凝雪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他还晓得轻重,这番话说得算得体,不过,秦海又幽幽地叹了气:“所以婚事如何办,我想请长辈们先行商议,我本人只有一个请求。”
赵凝雪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字还没有一撇,这怎么就提上请求了,赵江河懒洋洋地说道:“早就听说秦老板行事不一般,果然如此,爸,我们听听他有什么请求。”
赵青山颌首,秦海真挚地说道:“我刚找回父亲,但父亲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我想等父亲苏醒后再举行婚礼,让他能喝到媳妇茶,否则,我这辈子都不能安生。”
原来如此!赵青山点头道:“你考虑得很有道理,所以,你今天来是为了?”
“我既然向凝雪求了婚,就要好好地面对两人的关系,今天来,是斗胆向各位请求一个身份——赵家的女婿。”秦海正色道:“我要名正言顺,这个名义是需要诸位给我的。”
这个说来简单,赵青山和白雅芳认他是孙女婿,以后公开叫他一声孙女婿,允许他叫他们爷爷奶奶,而赵江涛和舒雅能称他为女婿,赵江河一家也能改口。
别的不说,赵明瑞以后见到他也要称一声妹夫,对了,赵明瑞姐弟俩其实是比赵凝雪年纪小的,只是成天不务正业,让人感觉幼稚。
赵江涛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好家伙,这小子会玩儿,婚先不要结,但他要把坑先占上了。
赵凝雪轻咳道:“你倒是想得美。”
从赵凝雪的男朋友一跃成为未婚夫,他是让赵家先承认,再广而告之。
“哟,真稀奇,我还以为是来商量结婚的事了,这过来只要一个未婚夫的名义,还是前所未有。”说话的是赵明瑞姐弟俩的母亲:“这算是什么?”
“表达我的决心。”秦海才不管这些人话里的锐利,淡然自若地拿出那个袋子:“这是我给赵家的订婚礼——请爷爷、奶奶查收。”
赵凝雪颇是满意,无论如何,爷爷奶奶才是赵家真正做主的人,父亲和母亲也要看他们的脸色,这一点,秦海还是捉摸得很准确。
看着那再普通不过的手提袋,赵江河闷哼一声,耸肩说道:“爸,这小子也太不把我们赵家放在眼里了,这手提袋值几个钱,五毛?”